明月宗的弟子聞言,急的滿頭是汗,立刻密語傳音給師弟,“毀了宗門令牌和傳訊玉簡。立刻。”
小弟子聽自家師兄的密語傳音後,腳步一頓,有些不確定的開始尋找自家師兄的身影。
待看到自家師兄被藤蔓捆著後,又聯想到師兄剛才的密語傳音,立刻意識到了不好。
隻是還不等他有所行動,柳元白就率先出手了。
隻見柳元白右手一揮,指尖便長出兩條藤蔓來,一條藤蔓迅速地將人捆住,一條藤蔓將那個小弟子的宗門令牌和儲物袋都扒了。
柳元白將令牌上的烙印抹除後,朝疏鈺手裏拋去。
“你為什麼捆我!”那名小弟子不服輸地大喊,奮力的掙紮,隻是瞬間他身上的藤蔓便繃斷了,可見反抗的有多激烈。
可就在他身上藤蔓崩斷的一瞬,他的胳膊瞬間爆開,鮮紅的血液流了一地。
疏鈺和疏泯還沒來得及看令牌上的內容,就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打斷了。
小弟子麵色慘白的看向柳元白,心裏有些害怕。他隻是想要聽師兄的話,毀了令牌,靈氣怎麼就堵在了胳膊裏,還把他胳膊給爆了呢。
“怎麼回事?”他們倆人眉頭皺起,看向柳元白的目光也滿是詢問,他們希望柳元白能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不是說要給他們看證據嗎?怎麼又突然爆開別人的胳膊呢,以此阻止他們看什麼所謂的證據?倆人隻覺得是柳元白在自導自演,因此對他的印象更差了。
柳元白笑的十分和煦,“要不是他想毀了令牌,我怎麼可能對他出手呢?再說了,你們沒看到靈力是在他胳膊裏爆開的嗎?我隻是將他想要搞破壞的力量給封在了體內而已。這總沒錯吧。”
明月宗的弟子見狀,氣的目眥欲裂,“你怎麼敢傷害我師弟!你怎麼敢!你故意傷害我師弟,還以此為由頭!我明月宗的弟子絕不受你這樣欺辱,我跟你拚了。”
說著,就見他周身靈力湧動,纏在他身上的藤蔓瞬間崩斷,化作漫天的碎屑,掉落在地。
柳元白見狀,卻一臉無所謂,“你最好跟我拚。”
明月宗的弟子一拳朝柳元白轟了過來,柳元白躲都未躲,身上的藤蔓就化作一隻大手套,緊緊的握住那人的拳頭,將這一拳給攔了下來。
就在這時,疏鈺和疏泯倆人身邊突然一聲轟炸聲,倆人不由的抬頭,發現他們身上不知何時被人布置了防護罩,而剛剛防護罩被人打破了。
而打破防護罩的靈力他們很熟悉,正是明月宗的張道友的。
倆人的心情頓時有些複雜,有些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就在他們低頭看到令牌上的內容時,那些不好的感覺立刻被證實了。
原來真的是張道友想要毀滅證據。他假意和柳元白打架,真實的目的卻是毀了令牌。
那先前毀掉令牌的人是誰,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疏鈺疏泯兩人隻覺得心底發涼,不自覺的有些後怕。他們一路都跟了個什麼人呀。他們自認為了解對方,可對方究竟藏著什麼心思他們卻不知。
明月宗的弟子見狀,知道柳眉進來一事已經瞞不下去了,但他還想要極力挽回。
“兩位道友信我。我們柳師姐來秘境真的隻是抓捕宗門叛徒,並非是要對各大宗門的弟子不利。這些話都是他們三個胡亂栽贓的。”
若是之前,疏鈺和疏泯肯定信他,可經曆了他毀掉自己的令牌還賊喊捉賊的戲碼後,倆人對他的信任度已經降低了,此刻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再輕信他的花言巧語了。
柳元白道,“好話賴話都讓你說了,你說我栽贓就栽贓嗎?”
“各大宗門裏進入秘境的名額本就是有限的,你們明月宗無論是何種原因,都不應該公然違抗約定,讓門下多名弟子偷偷潛伏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