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白茯苓的眼淚更是繃不住了,就跟江河決堤了一樣,不要錢似的往下流。
“你別哭呀!我說的都是真的……”柳元白說的口幹舌燥,隻是這會越解釋越無力。
白鳳之隻覺得柳元白這是自作自受。
李玉白安慰了白茯苓兩句,但沒什麼用。
柳元白真是愁的頭都要禿了。
直到青禾替他說了句話,“那藤蔓於他而言沒那麼重要,毀了也不過受點內傷,倒是對你而言挺重要的,你還需要用它擺陣。”
白茯苓猛的抬頭,眼淚還在眼眶裏打轉,卻遲遲沒有掉下來。
一想到自己剛才還哭得稀裏嘩啦,像個傻子一樣,白茯苓就覺得沒臉見人,她有些難為情地對柳元白小聲說,“我要藤蔓還有用。”
“你早說呀!”柳元白覺得自己終於得救了,心也跟著鬆了一口氣,他立刻又長出一節藤蔓來,給了白茯苓。
白茯苓看著手腕上新纏上來的藤蔓,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大概是沒想到藤蔓來的這麼輕鬆。
既然這麼輕鬆就能長出來,幹嘛還非把李老頭手裏那節毀掉呢?難不成這藤蔓有秘密,那這樣的話,李老頭現在又有一節了怎麼辦?
白茯苓指了指李老頭那邊,詢問柳元白的意思。
“沒事。讓他先玩會。”柳元白衝她挑挑眉,一副盡在掌握中的樣子。
白茯苓也不再耽擱,抓緊操控藤蔓練習擺陣。
李長河直愣愣站在原地,臉色陰沉得能結冰,他狠狠地攥緊了拳頭,用力到指甲都掐破了手心。
他連宗門都抬出來了,可還是被李老頭給無視了。
莫說一個交代了,就連一句話都沒留下,實在是過分至極,猖狂至極。
這何止是不把他李長河放在眼裏,這是不把他們明月宗放在眼裏。
“師兄。”柳眉朝李長河看了一眼。
李長河點點頭,心裏已經有了計較。
先是因為藤蔓,後是因為元壽果。下次難保他不會因為白玉劍,要是他出手搶白玉劍,麻煩隻會更大。
說到底,這個李老頭就是個隱患,不先解決李老頭,今天怕是不能如願。
雖說每次李老頭出手都不是有意和他們作對,但是卻實實在在站在了他們的對立麵。
柳元白拿出宗門令牌,發出了宗門求助,還特意向他師傅說了有掛名長老在附近一事。
他身為執事堂執事,他發出的宗門求助自然高於他人。
宗門裏一定會盡快安排人過來幫他,甚至還會讓附近的掛名長老來幫忙。
這會,他師傅應該親自去找掌門了,相信要不了多會,那位老張就不得不出手幫他了。
到時候老張幫他們牽製住李老頭,他和柳師妹對付白茯苓他們。
等會沒了李老頭的插手,看白茯苓他們還怎麼翻盤。
倆老頭正研究那截藤蔓呢,突然老張就不說話了。
老張覺得懷裏熱了一下,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塊令牌來,隻是看了一眼,臉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