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李老頭攥著白茯苓的手腕,笑的癲狂,“小禿子的藤蔓!得來全不費工夫!得來全不費工夫!哈哈哈哈……”
白茯苓聞言,臉色煞白,這節藤蔓可是柳道友借給她的,要是弄丟了,她可怎麼和柳道友交代。
先前她可是看到了,柳元白怕藤蔓落到李老頭手裏,甚至都不惜自殘了。
白茯苓用力掙脫,手都快擰成麻花了,疼的額頭上直冒汗,可就是沒辦法掙脫李老頭的手。
白茯苓也是無語了,明明這老頭攥的也不緊,可怎麼就擺脫不掉呢?
“這藤蔓合該歸我,合該歸我……”李老頭興奮的自言自語,手指一勾,綠色的藤蔓便脫離了白茯苓的手腕,落在了他的手上。
白茯苓簡直想哭,她快把胳膊擰斷了,也沒抱住藤蔓,人家勾了勾手指,就把藤蔓弄到手了,這就是她和強者之間的差距嗎?
由於李老頭接二連三的插手,害得李長河幾次失手,李長河終於忍不住了。
“前輩說了不出手,何故出爾反爾,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撓我明月宗辦理宗門要務,前輩如此行事,將我明月宗的臉麵置於何地。”
李長河陰沉的臉黑的能滴出墨水來。
這個李老頭再阻撓他辦事,對他更是不屑一顧,這讓李長河的心裏生出很深的怨恨。
隻恨他自己現在不是其對手,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打算再忍氣吞聲了。
雖然一口一個前輩,但此刻李長河對李老頭,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半分恭敬,甚至都直接把宗門抬出來壓人了。
李老頭一拍腦門,大呼上當。一不小心又替小禿子出手了。不過既然自己又幫了他們的忙,那這節藤蔓他收的心安理得。
白茯苓一時間還接受不了藤蔓被搶走,她反手攥住了李老頭的手腕,滿眼懇求道,“前輩,老爺爺,這個您真的不能拿走,我再多拿幾個元壽果跟你換。”
白茯苓一心想給柳元白一個交代,誰知柳元白一聽這話,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
他的藤蔓才值多少錢,元壽果又價值幾何?怎麼能隨隨便便就拿元壽果換呢?
柳元白急的滿頭是汗,就差沒親自撲上去阻攔了。
“白道友,別衝動!千萬別跟他換,那就是一節普通的藤蔓,不值得你拿元壽果換,你與其把元壽果給他,不如給我。”
白茯苓一聽這話,更是難受的直掉淚。
要是這藤蔓不重要,柳道友剛才何故自殘,也不願給李老頭呢。
白茯苓隻覺得自己沒用,都到了這個時候,還需要柳道友來安慰她。
可她哪裏知道,柳元白剛才之所以要毀了那節藤蔓,就是想引起李老頭的注意力罷了。
沒成想,李老頭都知道自己上當了,白茯苓卻信以為真了。
可他又不能提前說明,不然也不能哄得李老頭接二連三的出手。
真是想騙的人上了一小當,就幡然醒悟了,不想騙的人卻上了一大當,並且怎麼也醒不過來了。
李老頭可不會憐香惜玉,任憑白茯苓哭的再慘,也分不到他的半個眼神。
李老頭微微錯身,白茯苓的手就不自覺的掙脫了,李老頭像道殘影一樣,瞬移到老張身邊,“你看你看,這節藤蔓是不是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