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寬老和尚的話把澤托布耶給徹底地打懵了,說:“釋寬老師傅,你知道我澤托布耶一直是個規矩人,老實人,但是你不能因為我規矩老實,就用這些雲遮霧罩的話來懵我啊!我是真的半句也聽不懂你說的話了,什麼我們的禹陵生風太子在另一個時空遭受另一場磨難?你該不是說我們的禹陵生風太子還有他的前世今生和來世吧?而且你都知道……”
釋寬老和尚嗬嗬笑道:“你這麼理解也沒有錯。不過這隻是你們凡夫俗子的理解,其實,什麼是前世?什麼是今生?什麼是來世?這些在寰宇之中是毫無意義的。這都是因為你們心裏存有‘分別心’的緣故,這是一種大障礙啊!如果有一天,等你明白了我跟你說的這些話的妙處,你已經不是澤托布耶了,嗬嗬……不過我現在要跟你說的是,你還是趕緊帶著天坑國的公主上路吧,你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以耽擱了。”
澤托布耶這時的好奇心卻被釋寬老和尚給撩拔起來了,說道:“我們既然已經在這兒耽擱了這麼久了,也不著急這一陣子。我感覺你好像對禹陵生風太子的前世今生和來世都了如指掌似的。那麼,我是真心想請教一下,禹陵生風太子究竟在另一個你所謂的時空裏遭受著怎樣的磨難?”
釋寬老和尚見老龜澤托布耶一副不依不饒,不問出個究竟絕不會善罷甘休的架勢,沉吟了半響,說道:“也罷!既然我把話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不跟你透露一點你想知道信息,你的心裏是不會泰然的。再說,在另外的那個時空裏,你們的太子禹陵生風也該醒來了。”
“醒來了?你是說我們的禹陵生風太子在另一個時空裏也是被冷藏起來了嗎?”
“基本算是吧,嗬嗬……不過,在那個時空裏,你們的禹陵生風太子可不是現在的禹陵生風,更不是惡魔幽琴,而是一個叫牛大山的混小子……”
“慢,慢,慢……”澤托布耶立刻朝釋寬老和尚擺起手來,說道:“你先別往下說,你讓我先捋一捋,怎麼我們的太子又變成了一個叫牛大山的混小子了?這得有多亂啊?牛大山……怎麼會是這麼個土得掉渣的名兒?”
釋寬老和尚嗬嗬笑道:“的確夠亂的。不過在假如你有我的修為,不受時空界限的限製,你就不會感覺到這中間有多亂了。你之所以感覺到亂,是因為你的修為還沒有達到能夠看破這一層層彌彰的境界。嗬嗬……”
“牛大山?混小子?這可真是太亂了……”澤布托耶被釋寬老和尚徹底給正迷糊了,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語地念叨起來……
就在澤托布耶自言自語地念叨著牛大山的名字的時候,處在另一個時空的牛大山卻從一場迷亂的昏夢中懵懵懂懂地醒來,他艱難地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