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4章(2 / 3)

“母親有些調皮的笑了說道:母親,你又生法子笑我,我還以為隻有景帝哥哥會醃那酸醬缸。竇後笑著調笑母親:哪有,這比喻的可不搭調,那個酸醬缸可是專門罵那些掉書袋的文人的。我從心裏羨慕她們母女之間的那種和諧,和諧的不像生於帝王之家。我以為母親例外了,她是一個幸福的人,可惜我錯了,錯的離譜。”白素輕柔的說,冰魄聽到這裏,拿著果汁喝了一口,就聽白素歎了口氣。

“母親微微的笑了說:嗬嗬,母親就是要比那些文人酸多了,你讀的那一卷卷竹簡我看著就頭疼,到底是隸書好,幹淨多了,看到那一排排的如同螞蟻一般的小篆我就頭疼。她是美麗的。蒼白的麵孔上那一點點溫柔羞澀外加精靈調皮更顯得她明眸皓齒,容顏娟好。我從沒想過衝擊會在我處於繈褓的時候開始。”白素苦笑著說道。

“‘周亞夫回朝了,最近匈奴人鬧得厲害,母親不再朝裏看著,怎麼有工夫管我這個閑人?’母親笑問。她是個簡單的人,不喜歡權勢。但是並不表示她愚笨。她知道竇後來臨不隻是看看她那麼簡單。那時候躺在搖籃裏的我,不由得想到了4個字。八王之亂。這場紛亂,讓我的母親失去了丈夫也讓陳家成了竇家意外權利中心的重要角色。如是我說人生就是一體兩麵的,你得到一些東西的時候同時會失去一些東西,你失去一些東西之後也會得到一些東西,不管是你要的,還是不要的。“白素心中的牡丹苦澀的說,這個故事在這一天隻講了一半,另一把墮入紅塵。

冰魄某一天眼看了全部的故事,隻可惜那時候冰魄已經對很多事情釋然了,例如激情愛火,陶醉於其中的人都是傻瓜,隻能這樣說,某年某月某天有個傻瓜愛上她,爾後她也變成傻瓜,要是另一個不肯,非要做聰明人那就不是喜劇。

“這是人生的定想法則。我明明知道卻依然到最後選擇了繼續犯錯。不過這個錯誤是從我的母親館陶公主開始的。不過不願她,真的不怨她,當然也不怨我的皇祖母竇後,如果真要找一個罪魁禍首,隻能怨由吳王劉濞引起的****一樣的七王之亂,毀滅了母親一生的幸福。同事讓她在大漢超有了絕對的權利。就是這樣一個為暖的春日改變了母親的一生。那華裳權利背後是一地的塵埃。不管她後來做了什麼我覺得都不能怪他,隻能怪上蒼不眷顧。”白素輕柔的繼續說,而她內心裏的牡丹說:“我隻能徹徹底底愛一個人一次,絕對不會有第二次,所以我把他交給你。並且告訴你我們的一切。”

“母親看著我輕輕地哄著:這孩子八成餓了。於是把豐滿的乳湊到我的嘴邊,乳汁的香味彌漫了我的鼻孔。要是平時我一定不管餓不餓都會去吸-允。可現在我的目的是窗外的鮮花和蝴蝶。於是繼續哭泣。”白素輕柔地說,她站在那裏,身影孤傲而美麗。

“我不知道我的這個幼稚的想法,這個簡單的索取,會讓我親眼目睹大漢朝的曆史事件,我把他叫做漢風乍起。也是從這天開始我經常性地躺在大漢朝最尊貴的女人的懷裏。我對我的皇祖母的感情其實比母親更深,有時候我在想王太後縱用他的兒子對我做那些事情,很大程度這個原因。可是我的愛情和親情就是一場矛盾,所以祖母後來對我說:阿嬌,你若是真的愛徹兒,就不要讓他做皇帝,你要知道帝王的愛情與權利相比薄弱的不值一提。”白素的聲音越發的生澀,就好像被淹沒了靈魂。

“我不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我知道錯的是我不是祖母,也不是梁王叔叔。不管從那個角度講大漢朝交給他都勝於徹兒,隻不過我和景帝都太愛他了而已。”白素苦笑著,冰魄看著她和另一個飄逸的影子重疊。

“可懷就壞在起初不是這樣的。所以我知道壞了的東西就是壞了。根本沒有辦法修複。我隻能眼睜睜的等待著我的愛情的腐爛。像是秋天殘落的葉子,銜接著眷戀著樹木,拚命的阻止著一種枯黃,可是它抗拒不了生命的腐爛。也不知道從那條開始我厭倦了華賞之下的浮華。”白素輕柔地說,冰魄沒力氣在聽,因為又是一個悲傷華麗的故事。

“但是在那個明媚的下午,我扯著嗓子嚎啕大哭,我唯一的願望,執著的就是那窗外的鮮花和蝴蝶。我的想法是那樣的簡單和純淨,和後來的我格格不入,這一切的變化都是從漢風乍起開始的。漢風刮起之後我明白了權利背後的殘忍,和她的重要性。也許就是從那一刻開始我明白在皇室家族裏權利的重要性,以及兵權的可怕,還有那些所謂親戚們的野心。人類的野心是永無止境的,然而它又不像風雨一般的明顯,而是像平靜湖水下的暗流,暗流湧動。”白素的聲音悠揚而甜美……

冰魄開始看眼前已經不太熱的炸蝦,有三尺長,個頭很大,所有人沒有動筷子,隻有安安不一樣,就在這白素頓了一下的當口,安安已經用手撥開炸的焦黃的大蝦開始往嘴裏塞,一邊塞一邊把朱溫那個也給霸占了,冰魄狐疑的說:“伐主,怎會在這裏。”

“關你何事?”朱溫輕慢的看這冰魄,冷聲問。

“隻是好奇。”冰魄不敢再多問了,就聽見安安說“卡米羅休斯,你要敢欺負鳳閣姑姑,我這裏你就不用混了。”

“安安,你覺得你的話有用嗎?”朱溫笑笑,眼神有點奇怪,冰魄終於確定眼前的並不是朱溫,而是那個卡米羅休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