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偏要詛咒你這狗男人!

雲芻蕘本準備帶三小隻到二樓找個雅座,但這時偏是酒樓的高峰,小二哥笑容滿麵的帶路,“姑娘你到咱們家吃飯那是選對了,您……哎,這位爺您不要著急啊……”

雲芻蕘好容易才進二樓,上麵更是人多勢眾,她看看平平,命令道:“帶了弟弟妹妹在這裏等阿娘,我找到位置就過來。”

帶了孩子穿梭往來,自是不便。

平平忙點頭,“阿娘放心好了,我定會寸步不離在此地等你。”

才等雲芻蕘走掉,美美就咳嗽了一聲,“哎呀,娘給的荷包不見了,這裏頭還有美美的救命錢呢。”

之所以將荷包交給美美,完全因為三小隻裏頭數她心細。

哪裏酒樓內擠擠挨挨,居然將荷包弄丟了。

三人都急壞了。

二寶往前走幾步,指了指樓梯,“在那邊呢。”

美美急忙朝樓梯而去,哪裏知道下麵走來一個女子,他穿鵝黃色衣服,麵色微冷,居然一腳踩在了荷包上。

美美著急,還沒理論,卻被這女子嗬斥了一聲——“誰家的孽障畜生,不長眼睛嗎?真沒家教!”

三寶委屈的哭了起來。

平平不想惹是生非,急忙過去安撫。

倒是安安,他早氣壞了,剛剛她尋找荷包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惡女是坐了馬車過來的。

等著惡女找了地方去落座,安安靠近那匹馬,偷偷摸摸將娘親送的銀針拿了出來。

他瞄準馬腹一下。

那馬嘶鳴一聲,人立而起,橫衝直撞朝奔馳了而去。

路上行人嚇壞了,左衝右突,急忙閃避。

就在這一刹,背後出現了一個男子,他三步並作兩步飛掠到馬兒身邊,一把抓住了馬韁繩,那馬這才打一個響鼻,鎮定了下來。

這要是再往前一丁點兒,馬兒就要撞到路中央的那個小孩兒了。

男子氣喘籲籲,儼然是累壞了,馬前的小女孩呆愣片刻,“哇呀”一聲哭了起來。

二寶見狀不妙,轉身準備逃之夭夭,但卻被馬夫攔住,抱著送到了男子麵前。

傅君漾坐在屋簷下,劇烈的哮喘著。

“爺,就是這小兔崽子使的壞!奴看到他靠近了咱們的馬,就這一下馬就受驚了,定是這小家夥動了手腳。”

男子切齒咬牙,因為哮喘,她握著拳堵在唇瓣上,卻厲聲質問:“你這小家夥,你可知剛剛險乎弄出命案來?”

二寶後怕,心虛極了。他撅起嘴巴,指了指二樓,“還不是那惡女欺負人,阿娘說,在外被人欺負就要以眼還眼。”

馬夫急忙解釋,“這小家夥說的怕不是白小姐?”

白蕊珠,她是傅君漾的侍女。

他們本是來酒樓吃飯,卻哪裏知道白蕊珠和這小家夥鬧出了衝突。

就在他正眼打量小家夥的一瞬之間,傅君漾的眼內蘊出了複雜且詫異的光,他喘息聲稍定,指了指安安,“你……如何?”

此刻,就連馬夫也駭然變色,不住地打量著兩人。

馬夫也嘖嘖連聲。

至於二寶,更是一瞬不瞬盯著傅君漾端詳起來。

奇了怪了,這個暴跳如雷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