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去過華夏進修,一些方麵看的比我透徹。能方便問一下這本書叫什麼名字嗎?”彼斯特爾先是正襟危坐的說了句,然後又起身弓腰詢問愛國者。
“想學啊你?我教你啊。”愛國者笑著說,他對愛學習的同誌一向特別欣賞。
彼斯特爾沒從愛國者的臉上看出任何的笑意,他那略帶調侃的語氣與他龐大凶惡的身型產生了巨大的反差。
“謝謝謝謝——”彼斯特爾高興的連連道謝,但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又收起了笑容,說“我、尼基塔、雷列耶夫,還有更多的人,我們都知道康米主義的好,但我們比起八千多萬的烏薩斯人民來說還是太少了,那麼多的人都不了解什麼才是正確的道路。”
“要站在群眾的角度去看才行,不要那麼主觀。群眾又不是全知全能的,你不下基層,給群眾做宣傳工作,他們怎麼能正確認識呢?”愛國者說:“記住了,槍杆子和筆杆子都要抓住,不能把話語權讓給敵人。”
“哦哦哦,就像書上寫的那樣。”彼斯特爾態度變得恭敬,他問“你們是華夏派來接管我們的嗎?”
“唔,為什麼你會這麼想?”霜星不解的問。
“我們可太希望華夏能為我們主持公平正義了,隻需要給我們一些那時候的武器就行。但華夏一直都那麼克製,這麼久了才派了一些農業專家來,你們是華夏那邊的,你們知道華夏的計劃嗎?她什麼時候下場?”
霜星看彼斯特爾的樣子,恨鐵不成鋼的剛想說話,卻被愛國者攔了下來。
“你辛苦了,同誌。這裏的工作不好做,不,應該是革命的工作不總是一帆風順,革命不是請客吃飯,更不可能等著別人給你喂飯。”愛國者看著彼斯特爾期盼的眼神慢慢黯淡了下去,問他“你為什麼會想這些?你知道這些話的份量嗎?”
“我,我……剛才我說過我們公社派的部分情況了,但還有一些沒講。艾裏希瓦,這個人你們知道嗎?”
霜星問“奇怪的名字,他是誰?”
“她。她原先是第三集團軍的一個士官,農民出身,當過織工,後來我們把她吸納進隊伍裏了,現在是一名少校。”
愛國者扭過頭去。要知道他打了半輩子仗了也隻是一個大尉而已,可人家隨隨便便就成了少校,雖然是比較特殊的情況,但怎麼想怎麼不爽。
“她沒有扛住誘惑?”霜星繼續問。
“是的。去年二月起義失敗後,第三集團軍傷亡很大,基層和高級軍官死了兩批已經基本上死絕了,剩下的大多數都是一些普通的士兵。所以我們臨時提拔了一些士官補上基層指揮官的位置,艾裏希瓦出身清白所以被提到了高位。”
“反轉是?”
“她染上了軍閥的習性,不僅倒賣軍用物資,還想玩誰槍多誰有話語權那套。”
“所以你們公社派被奪權了?”霜星仔細打量了彼斯特爾一番。
“沒,她不敢開這個先河,不然到時候她真成千古罪人了。我們這些人也成軍閥了,所以,為了革命的道路能夠繼續延伸下去,請華夏的各位幫助我們吧!”
麵對彼斯特爾的要求,霜星的回答是“我們不是華夏……呃,算了,這本來也是我們要做的。”
雖然感覺過程有點問題,但起碼方向對了。
小樓談話,堂堂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