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項瑩依舊勤快的往皇家園林裏跑著,對那朝政什麼的漠不關心也就是了……
皇家園林青山流水中一座以香竹搭建的清新竹屋裏,一曲音調寬闊,如和煦春光似朗朗明月的曲子飄蕩而出,似乎在詠歎著這好山好水的壯麗風光。
竹屋倚著河流,自一座高山上急落而下的湍急流水在此處變得少是平緩,嘩嘩水聲,伴著隱於林間的鳥鳴,像在附和著竹屋中飄飄而出的琴曲。
曲終聲不止,山水還在唱著,而竹屋裏閉目仔細品味音律的上清掌門清羽子亦還在回味著曲子裏的意韻。
片刻後,清羽子撫須笑道:“沒曾想你在這音律之上的天賦比之棋藝更勝一籌,當年卻是老道選錯了……”
雙手猶自按在琴弦上的天都聽了清羽子這話忽而想起兩年多前青州那間不知名茶館裏麵的一局對弈,難得一見的微微低歎一聲,道了句:“棋奕也不錯……”
清羽子看天都難得一見的情緒表露,想到這一次下山來楚國,時隔兩年再見天都,雖然他大多時候還是如石頭般,但比之還在蒼鬆山中之時情緒變化已顯得生動了不少,撫著胡須笑得似乎更加開懷了。
“你彈得這首曲子好則好,老道卻是沒什麼印象,而且似乎顯得隨意了一些,想來是他人臨幸而奏吧。”清羽子問到。
天都點了點頭:“摯友所贈。”
清羽子笑了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道:“我此次下山不能太久,主要是為了與你說一聲,六國征戰世俗,如今除了唐外,其餘五國疆域激增,楚與趙,周與晉,這兩對國家已然接壤,接下來如何,還需你定個方向。”
天都按著琴,望向窗外明媚的陽光與陽光下的山水,沒有考慮多久,答道:“撤回趙與晉的弟子,扶助楚、周。”
清羽子沒有什麼異議,點頭應了下來:“如此,老道便回山了……”
就在這時,竹屋外傳來項瑩的叫聲:“天哥……我今天新學了一道菜色,肯定很好吃!”
琴台邊的天都聞言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而清羽子的身影已化入了虛空,隻有那帶著蒼老獨有磁性的笑聲還殘留著一絲餘音……
天都又開始彈琴,彈得還是那一首琴曲,項瑩擔心亂了琴聲,躡手躡腳的走進竹屋,把食盒輕輕擺了上台,一邊亦仔細聆聽品味著琴曲,待天都又一曲終了,項瑩若有所思,回憶道:“這不是兩年前蕭榆在花船上彈的那首麼……”
天都依然望著前方窗口外的風光,沒有言語。
項瑩自己回想了片刻又喃喃道:“似乎又有些不同……”
這次天都收回了望向窗外的目光,起身走向已擺滿了精美佳肴的桌子,道:“沒有榆兄當時的那分坦蕩,自然奏不出縱聲放歌的豪爽……”
項瑩有些意外的看著難得用了這麼多修飾詞的天都,腦海中不知為何浮現出兩年前山崖上天都與她目送蕭榆乘車離去那個傍晚的畫麵……
那時夕陽如血,染紅了天都一側,染紅了半邊山河……
到了學校,很悲催的在21周歲生日這天開始上課,不知道是不是近些時間寫的東西多了的緣故,本來合格理科生的筆者貌似忽然有些多愁善感的苗頭……哎……苦逼的大學,苦逼的生活……不過嘛,還是要努力讓自己快樂,這是人生第一要則嗬嗬。希望大家也快樂。
——懶蟲不被吃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