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永昌發出一道吃痛的叫聲,他反手便將身軀瘦弱的白氏推到了牆角。剪刀沒有紮進去太深,失去了白氏的雙手拿捏後,便從白永昌的後背掉落在了地上,剪頭的一半都是白永昌身上的鮮血。
“該死的臭婆娘,居然敢拿剪刀刺老子。好,反正老子在外邊也欠了一屁股債,明天還不清就得拿命去抵,倒不如我們全家一起上路,老子在死之前,還能好好的享受一番你跟白秋生生的漂亮女兒,這輩子也算是值了!”
白永昌的麵孔越發變得猙獰可怖起來,就像一隻渴望新鮮血肉的喪屍,那發黃發黑的牙齒和惡毒的眼神顯得格外的滲人。長期沉迷於賭博,讓他意誌消沉,心理也早已扭曲,如今再受到白氏用剪刀刺的刺激,他便有了這極端的想法和行為。
說完,他彎腰撿起地上的剪刀,煞氣騰騰的逼向牆角的白氏。
白氏惶恐不已:“你……你要幹什麼?你……啊……”
不安的話語,最後轉變成了一道痛苦的悶聲,白永昌左手摁住她的脖子,右手持著剪刀,刺進了她的腹部。白永昌顯然是瘋了,一刀似乎還不足以發泄他的憤怒,將剪刀撤出,又咬牙凶狠的連刺了兩下,口中並大聲叫喊:“去死,你給老子去死!”
劇烈的疼痛,讓白氏說不出一句話來,雙眼悲憤的注視著白永昌,鮮血從她的腹部不停的湧出,然後順著粗布衣的衣沿流淌到地上,一抹甘甜湧上喉嚨,她微微一張嘴,嫣紅色的鮮血就從口中溢出,化作一抹血跡,沿著她的嘴角淌下。
“娘!”
櫻桃泣不成聲,雖然雙手被捆綁著,可她還是不顧一切的從床上掙紮著站起,朝白氏跑去。
“叫個屁,等老子爽完了,老子就立馬送你去見她!”
此刻的白永昌儼然是一可怕的野獸,他放開白氏,轉身將櫻桃控製住,然後把她狠狠的丟在床上,接著便快速的脫自己的衣服。
白氏沿著牆無力的癱坐在了地上,視線慢慢變得模糊,悲憤的眼淚從眼眶之中湧出,她用盡全力的大喊:“住……住手……放開我女兒……”然而卻隻是一道嘶啞和無力的呐喊。
已經脫去上衣的白永昌裸-露出髒兮兮的上半身,身上到處是不知名的痤瘡,有的還化膿了,當真是惡心至極。就在他準備化身一條餓狼朝床上的櫻桃撲上去的時候,一隻大手突兀的伸來,然後如同鐵爪般鉗住了他的後脖子。
接著,白永昌被這隻大手迅速帶離床榻的位置,然後又被死死的摁在了牆上。那充滿力量的大手,讓他的身體和牆壁來了一個劇烈的正麵碰撞,牆壁上的塵土被他吞吃了不少,嗆得他不住的咳嗽起來。而這一碰撞,也讓他浴火焚身的身體和心理扭曲所產生的憤怒都被撞散。
製伏住白永昌的自是任天行那扮成馬夫的侍衛領隊,任天行此刻正站在在床前,眼中滿是關切的看著櫻桃,出聲叫喚:“櫻桃!”
見到任天行,櫻桃更加哭得不行,哽咽道:“少……少爺……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