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唐立點點頭。
唐木這時卻為任天行說話了:“其實,任天行也不是那麼不堪,最起碼,他作的詩真的非常不錯,特別富有意境。”
唐婉兒眼睛一亮:“二哥,你說任大敗類他會作詩?”語氣顯得很是不相信。
“對啊!留連戲蝶時時舞,自在嬌鶯恰恰啼,這兩句詩就是任天行作的。”唐木對這兩句可是記憶深刻,因為特別的有意境。
“留連戲蝶時時舞,自在嬌鶯恰恰啼?”
唐婉兒能進入文曲學院,自是對這些文辭和詞藻都有一定的見解,這念叨了一遍之後,她整個人都覺得如沐春風,確實是非常美妙和華麗,她看著唐木,續道,“這真的是任大敗類作出來的詩?”
“三哥以沙包大的拳頭發誓,這就是任天行作的詩!”唐起舉起拳頭道。
見自己的三哥都以拳頭發誓了,唐婉兒哪還能不相信。
“任大敗類居然會作詩!”
唐婉兒聳了聳小瓊鼻,嫣然一笑道。她朝任天行那邊張望過去,隻見到任天行正站在桌前,揮筆專注的寫著什麼。略顯驚詫後,她便抿嘴笑了笑,“哼,本小姐倒要看看那家夥在鬼畫符什麼?”
她突然對任天行有了極深的興趣,說完,便挺著胸脯快步走了過去。
任天行此時因為太無聊,又見桌上有紙、有筆、有墨,是以執筆寫字。前世他在毛筆字上的造詣還是挺高的,所以這一通寫下來,不由感到一陣暢快淋漓,而西門浩卻是依靠在椅子上,懶洋洋的閉著眼睛呼呼大睡。
“喂,任大敗類,你在寫什麼?”
唐婉兒背著雙手走了過來,唐立三兄弟緊隨其後。
任天行當即就把整張紙快速的揉成一團隨手扔了,他寫的可是蘇軾的《念奴嬌》,這首詞的華麗和霸氣,比這裏的任何一首詩詞都要濃厚上不止一個等級,如果說這裏詩詞是一棵棵挺拔的樹木,那蘇軾的《念奴嬌》便是那聳入雲端的巍峨大山,根本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若是被唐婉兒、唐木這些懂詩詞的人見著了,非得驚訝得問他是如何作出來的不可。所以,為了避免麻煩,任天行才會立即把它揉成一團扔掉。
尷尬一笑,自嘲道:“我還能寫什麼啊,在這隨意的亂畫,打發時間。”
“哼,少貧嘴,本小姐已經知道了,你任大敗類會作詩,來,現在就作一首詩給本小姐聽聽。”
唐婉兒一腳把正在呼呼大睡的西門浩踹開,然後取代西門浩在任天行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手托起下巴,兩隻眼睛彎成月牙兒狀,專注和期待的看著任天行。可憐西門浩正做著美夢,結果一下子滾到了草地上,惱火的要起身罵人時,卻看到是唐婉兒,便徹底萎偃歇菜了下去。
“啊?”
任天行吃了一驚,作詩?他會作哪門子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