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臉黑了,趕忙將她叫住。
“你就是岑挽?”
岑挽偏頭看來,貴婦眼神鄙夷地看著她,儼然看她不順眼。
岑挽唇角微微彎起,“對!我就是岑挽,有何指教?”
貴婦眼神變了變,似乎沒想到她會如此囂張。
但想到她此行的目的,她眸光沉了幾分。
“我給你三千萬,你離開沈時瑾。”
哈?
岑挽像是聽見了笑話,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目光上下打量。
眼前這人看著麵生,長相溫婉,看人時帶著幾分刻薄,不像是沈家人。
婦人見岑挽不說話,目光更加不善。
“怎麼?嫌少了嗎?”
岑挽莞爾一笑,“倒也不是。隻是我想知道你和沈時瑾什麼關係?”
“我和他什麼關係不需要告訴你,你隻需要答應我就行。”婦人語氣冷然道,絲毫不給岑挽拒絕地資格。
岑挽臉上地笑意更濃,“怎麼?你是我爹麼?說什麼我就得聽什麼?還是說你不關注新聞?你難道不知道我爹都沒資格這麼跟我說話嗎?”
說話間,岑挽已經走到婦人身邊,盡管她此刻笑盈盈,笑意卻不達眼底。
婦人見她冥頑不化,麵色頃刻冷下去。
“岑挽,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哎呀,我還真就喜歡吃罰酒!怎麼?要叫保鏢教訓我嗎?”
岑挽故作受到了驚嚇,往後退了兩步。
婦人見她如此,盯著岑挽的目光像是要殺人。
她就沒見過像岑挽這般囂張的女人。
然而不待她的人動手,岑挽撩了撩淩亂的碎發,笑眯眯道:“說實話,我挺搞不懂你們這些有錢人。出門保鏢,進門保鏢,不知道的人以為你們混黑社會呢!”
“你胡說什麼?”
婦人終是被岑挽激怒,朝保鏢擺擺手,“把她帶上車,我要跟她好好談談。”
保鏢們會意,蜂擁而上。
岑挽雖然頭疼,這戰鬥力卻並未減弱。
三兩下就把保鏢揍翻在地。
哪怕她保姆車所在方位很偏,打鬥聲卻引來了同劇組的演員。
見岑挽跟人動手,眾人皆是拿手機拍照。
婦人沒想到她帶來的保鏢一下子就被撂倒,轉身就要跑,卻被岑挽揪住衣領。
“你還沒回答我,你和沈時瑾什麼關係呢?這就想走?沒門!”
岑挽說著狠狠一巴掌拍在她頭頂。
婦人被拍的尖叫,怒瞪著她。
“岑挽,你不要太過分!”
岑挽莞爾一笑,“哪有你過分?沈時瑾一不是你兒子,二不是你男人,你憑什麼管他喜歡誰?還有,區區三千萬就想打發我?怎麼說也得千億吧?”
婦人臉都綠了,指著岑挽破口大罵:“你鑲金的嗎?還千億!我看……”
“她若願意嫁我,我所有身家都可以給她,別說千億資產了,就算把命給她,我也樂意。”
婦人話還沒說完,沈時瑾匆匆趕來,快速地將岑挽護到身後,目光陰冷地盯著眼前婦人。
婦人看到沈時瑾過來,神色略顯慌張。
岑挽眼睛眨巴兩下,“你認識她嗎?”
沈時瑾微微點頭,“認識,她是……”
“阿瑾,這事是誤會,你別聽她胡說!”
婦人趕緊打斷,生怕沈時瑾爆出她的名字。
沈時瑾冷冷一笑。
剛要開口說話,岑挽從沈時瑾身後走出來,笑盈盈地指了指周圍監控。
“大嬸,這地方再怎麼偏僻,好歹也是影視城的一部分。你要是非要往我身上潑髒水,我不介意請求安保科調個監控。”
“你倒是調啊。”
婦人來之前就查過,這邊的監控前兩天就壞了。
要不然她能找上門來?
岑挽見她如此囂張,眸光沉了幾分。
就在此時,沈時瑾淡聲開口:“她是鍾雨的母親,名叫熊琴。”
聽到這人是鍾雨的母親,岑挽瞬間了然。
熊琴臉色難看至極。
盡管她知道沈時瑾不會給她麵子,可沈、鍾兩家到底是世交。
再加上她與沈瑜、慕笙從小一起長大,她認為沈時瑾就算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
看來,她得想別的辦法了。
“阿瑾,這件事情和小雨沒有關係,是我擅作主張,我……”
沈時瑾並不想聽她廢話,轉頭跟岑挽解釋。
隻不過他解釋時,分貝刻意揚高幾分,因為他知道周圍有人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