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由,自由,自由啊!多麼難能可貴的自由!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我對這片叢林充滿了挑戰了好奇和探究,並沒有十分害怕,唯一令我擔心的就是遇上猛獸和食物短缺問題。
在跋涉不久後找了一個山洞,做了簡易防禦措施,並開始盤算,如何明天能走出小島?這一刻月色溫柔,我以為不過是人生很小的插曲,誰知天平並不會永遠傾向其中一方。
正當我規劃著多種方案時,洞外卻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我可以斷定他是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我的心,懸到了嗓子眼,腦袋飛速的運轉,尋找解決辦法,當我臥倒在遮掩物的下麵,他推門而入。
“你是誰?”我壓低聲音,這時候我心跳不已。
我偷襲了他,不過我還是低估了他的身手,我們的力量懸殊。最後他丟下武器告訴我,他可以帶我走出這片島嶼,我們是合作夥伴,我對他充滿警惕,但是,似乎眼下沒有更好的方法。
通過幾天的相處,他的心思細膩程度令我咋舌,得知他是一名退伍的特種兵,我能感覺到他的生活經驗特別豐富,他能夠利用身邊一切能利用的物品,而且對待森林和動物,他很有一套自己的方法,一天天過去,沒有等到過往的漁船,但是日子並不無聊,我再跟他尋找食物和為了生存方麵獲得很多知識。
這天傍晚時分有兩艘簡陋的小船駛過,因為語言不通,我無法跟他們交流,然而,杜瓦卻能利用一套肢體語言跟他們進行溝通。
”走吧!我會帶你到安全的地方,相信我。“他的眼神幽深,仿佛一潭深水,深不見底。
黝黑的本地島民熱情的招呼我上船,這時候我沒有多餘的思考時間,哪怕是龍潭虎穴似乎也要一闖,身後是神秘莫測的原始森林,同樣危機四伏,出於對杜瓦的信任,還是跟他們上了船,船隻搖搖晃晃的前進,我強撐著困倦,提醒自己不可以熟睡,經過了一個無人小島,在深夜時分,到達了一塊島礁。
暗色裹挾著困倦,潮水生此起彼伏,勝似漁家的催眠曲,我看不清楚周圍的情況,隻遠遠瞥見有座高高的燈塔,閃著微弱的昏黃光芒,看起來十分古老和神秘,讓我想到了《基督山伯爵》裏麵被流放的場景,後來,我們幾人摸著鐵索,進入了一個小城門,也許是出於某種直覺,這時候我心裏閃過退縮逃跑的念頭,但是腳步,卻始終不由地跟著他們前進,想快速結束這個壓抑的過程,心裏隱隱感覺不安,越往前這種感覺更加強烈。
”我們到底要去哪?“我伸手去夠杜瓦的衣袖,隻是輕輕碰觸到他的腰部。他反手握住我的手掌,用力捏了一下,我心裏立刻安心不少。
“別擔心,我會把你送到安全領域。”他低聲在我耳邊沉吟,用我能夠聽見的最低聲音。
這時候領頭人,穿入長長的隧道,所有人都默不作聲,七拐八拐把我帶入了一個單獨的房間。
我本能的抗拒;“不!”這時杜瓦卻做出一個噓聲的動作和揮手的行為。我迷茫的搖頭,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我腦海不斷閃現畫麵,卻,無法發出聲音。
一位老嫗過來對我低頭嘟囔,大概意思是說讓我今晚先安歇,因為隻有同行隻有我一個女的,我當時十分困倦,心裏卻十分不安,在驚懼交加中昏沉,很快就睡著了。
不知道醒來是什麼時候,外麵天亮著,但是看的不是很清晰,我提出請求要見杜瓦,但是沒有任何人回應我,我的頭皮傳來陣陣發麻的鈍痛感,渾身沒來由的酸痛,不知道等了多久,我的意識已經漸漸模糊,嘴唇幹裂的皮卷起,舔舐之後有一股血腥的味道,但房間似乎還有更多的血腥氣息。
迷蒙中,一個年級稍長、臉上刻畫著著奇怪圖案的婦女,看起來古老而而神秘,她十分粗暴的把我拖進了昏暗潮濕的房間,裏麵擺著十幾架床,每一個女孩臉上都露出詭異麻木的表情,這時候我的內心生出困頓的驚懼。
當我意識到危險往外跑的時候,隻看見全是釘死的鐵鏽欄杆和幾名蒙麵壯漢,腰身在碰撞中紮到了凸起的柵欄,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這個陰暗狹小的房間,我意識迷蒙,傷口被撒上草木灰,已經開始凝固,起身時全身陣痛不已,幾乎要將我撕裂,我們幾乎很少吃東西和排泄,裏麵的味道無法言喻的混合氣息,一天天中我竟然漸漸適應。
後來,有幾個武裝領頭的人,裹著厚重的麵紗,過來挑選容貌漂亮的女人,要拿去慰問士兵,作為他們取樂的工具,在這個過程中,所有人竟然表現出少有的激情開始競爭,我後來才知道,相比其他的選擇,這個選擇似乎已經是上上簽,盡管在這勢力裏麵伴君如伴虎,但是仍然好過其他選項,而姿色稍差的,隻拿去挖掉器官進行倒賣,或者進行活體實驗,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部分,而剩下的,大部分人每天要從事非人的勞動和折磨,動輒被鞭打,甚至直接被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