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此時開始安慰著白櫟
“這件事也不全是你的錯,我昨天已經告訴他對你不能那麼粗暴了,要溫柔以待,你昨晚沒感覺到嗎?”
白櫟坐起身扶額無奈歎了口氣
“我沒注意,我昨晚一直在想他說的話,還有他脖子上的抓痕。”
“好了小白,你好好休息等他回家然後好好說清楚吧,他就是為你說的那些話生氣,沒有其他意思,你也沒難過了,他以後應該也不能再使勁折騰你了。”
“你別說這個了,再說我就告訴顧源讓他也不理你。”
“錯了錯了。”
掛斷電話,白櫟下床在家裏亂逛
「好像真的是我錯了,我每次懷疑他誤會他,他都沒有和我吵和我鬧,而且還一直尋找自己的問題求我原諒,那天…真是氣急了……」
夜珩此時驅車前往黑夜酒店查看情況,發現酒店周圍都被圍了起來,門上也貼了封條。林海此時給夜珩打開了電話
“你在哪?”
“黑夜酒店。”
“你現在過去幹什麼?一個人?萬一那裏有人守株待兔等著你怎麼辦?”
“怕什麼,光天化日死不了。”
“大白天說喪氣話,你等著我馬上過去。”
林海開車急匆匆地趕過來,看夜珩正站在沙灘上麵朝大海。
“想什麼呢?”
“昨天我去老宅,奶奶說了她和爺爺的事,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那人既然又伸出黑手來對付你,那麼肯定是做了十足的準備,你現在還是想想怎麼守好家人吧,之前你孤身一人了無牽掛,現在你有妻子有孩子有家庭,這些都是你的軟肋……”
夜珩也想到這一點,但他總不能帶著老婆孩子東躲西藏一輩子,這場仗他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我要和白櫟離婚,然後把珍珠送走。”
林海猛的轉頭看向夜珩
“你別說這些廢話,你現在拋棄小白,當初想什麼呢。娶他回家的時候想什麼呢?我跟你說你要是和小白說離婚,我今天晚上就燒香讓我爸去找你聊天。”
林爸:大孝子,可孝死我了。
“那你說怎麼辦,萬一他們把手真的伸向他們怎麼辦,我不能不管公司,更不能不管他們,現在最好的辦法除了劃清界限還能有什麼。”
“那你也不能現在就拋棄小白,事情還沒有線索沒定下來呢,你怎麼就能夠讓他離開你,還有,脖子上的傷怎麼樣了,小白看見了嗎?”
“已經不疼了,看見了,怎麼了?”
“他就沒問問你的傷怎麼來的?”
海風吹著兩人的頭發,現在大家都已成家立業,兩個成熟的男人足矣互相袒露心聲
“沒問,但我看他一直盯著,就說外麵的小野貓就是沒有家裏的寵物貓乖巧。”
林海舉起手伸出手指對夜珩指指點點
“你這張嘴如果不用就捐了吧,你要麼就別解釋,要麼就大大方方說是怎麼受傷的,你非要刺激他,我要是他就應該當場給你一巴掌,扇死你!”
“他好像是挺生氣的,但是喝了藥他沒力氣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