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珩雙手十指交叉倚在桌子上,靜靜地聽夜老太太講過去的故事。
“自從那件事情之後,你爺爺就隻能在輪椅上過活,當時那件事的發生轟動一時,所有人對你爺爺是畢恭畢敬,你爺爺也不再對誰都和善,對這個世界和善就是你爺爺的壞毛病。”
“所以說我爺爺後來又把壞毛病改了?”
“改了,改了之後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強,直至成就隻手遮天的夜家,但是你爸爸就遺傳了你爺爺的這個壞毛病,這才導致差點被滅門。”
“嘖……那有沒有可能是那個富商的家人後代報複?”
夜老太太呆呆地搖搖頭
“為什麼?”
“你奶奶我有仇當場就報了,那個富商他家狗的墳頭草都該幾米高了。”
夜珩不可置信的看著夜老太太
“你給他們滅門了!”
夜老太太雙手一攤,一臉無辜道
“一開始我也沒想傷害他們,但是後來他在背後搞小動作又被我發現了,那我還留著他幹什麼?留著他過年啊?”
夜珩佩服夜老太太的狠勁,可這麼說線索又斷了。
“哎孫子,怎麼就你來了,珍珠和小櫟呢?”
夜珩扶額無奈道
“珍珠上學呢,白櫟讓我鎖公寓裏了。”
夜老太太上去又給夜珩後腦勺一巴掌
“你鎖他幹什麼!”
“他質疑我對他的愛,說話太難聽,我就把他鎖了。”
夜老太太又要打夜珩,被夜珩躲過去了
“你怎麼總打我?!”
“因為你該打!你不會用行動證明你對他的愛嗎?”
“就因為用行動證明所以他才說出難聽的話質疑我對他的愛。”
夜老太太要被夜珩氣炸了
“那肯定就是你不知道分寸給弄疼了!”
“我才是你親孫子你怎麼不向著我說話呢?!”
“小櫟比你孝順我,比你更像我親孫子!”
祖孫兩人又在客廳吵了起來,最後還是夜老太太吵累了回房休息了,這件事情才算結束。
夜珩從夜家老宅出來的時間是五點多,估摸著一個小時半個小時才能到公寓,他就直接開車回去了。
冬天天黑的很早,夜珩到家的時候外麵已經蒙蒙黑了,家裏沒開燈,夜珩打開燈發現餐桌上有沒動過的飯菜。
走到臥室發現白櫟背對著門口躺在床上,夜珩上床翻過白櫟扯開他身上的被子
“跟我玩絕食?”
白櫟不睜眼不說話又翻身背對著夜珩,夜珩也不急,把藥倒入水中稀釋溶解,然後掰開白櫟的嘴全部都灌了進去。
“唔…你給我喝的什麼!”
夜珩脫了上衣一臉玩味地看著白櫟
“藥啊,讓你欲仙欲死的藥。”
白櫟定睛看見夜珩脖子上的抓痕,夜珩順著白櫟的目光知道他在看自己脖子上的傷,一時玩心大起壓著白櫟把傷口湊近給他看。
“外麵的小野貓就是沒有家裏的寵物貓聽話。”
白櫟氣得不行,但藥勁上來了,感覺渾身癱軟無力。
腦子裏一直回蕩著夜珩說的那句話,身體的疼痛遠比不上心痛。相處中最氣人的就是有話不能好好交流,都隻會千方百計變著法的刺激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