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上天的恩惠。五年來,我隻在墓園碰到過凡卡修·傑瑞米亞一次。而且我們擦身而過,我並沒有讓他抓到。我知道,五年來,他一直沒有放棄對我的追捕。但很奇怪的是,他從來不到墓園堵我。我有時候在想,他是故意在和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吧?
他越是這樣,我心裏越是緊張。我知道按著他的性格,若有一天我失手落到他的手裏,他一定會給我好看。所以,我變得更加小心。我不會在逃亡的路上讓他找到,不過,我知道在司馬江其的身邊,我是安全的。所以,我決定我今天晚上還去唱歌。
按著我的習慣,我在吧台前坐下要了一杯酒喝完,我就去了舞台唱歌。等我回來,我身邊的一個男人請我喝酒。這在酒吧已經是我習以為常的事情,所以,我不會拒絕。可是,他接下來的話,讓我緊張。
當我看到他的臉時,我知道我與凡卡修·傑瑞米亞的貓鼠遊戲結束了。我被他逮住,我無法離開。我知道今天就是我的末日,我要等待他的審判。可是,他的卡特莉琳娜真得不是我害死的,我為什麼要接受他的審判……
“你為什麼躲著我?”凡卡修·傑瑞米亞看似平靜地問我,他同時舉了舉杯子,示意我喝酒。
“我沒有!”我舉起酒杯,我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他一樣。他越來越像我的司馬江其,那氣質真是像極了。
“是嗎?”凡卡修·傑瑞米亞盯著我看,“你轉過臉來。”
“憑什麼?你當你是誰?”我小聲地嘟囔,同時把頭扭得更遠一些。
“嗬嗬!你還是和五年前一樣倔強。”凡卡修·傑瑞米亞說完,他把杯子裏的酒一掃而光,然後,他雙手逮住我的軀體直接把我轉了過來。
“你……你討厭!你弄痛我了。”我嘴裏抗拒著,但是,我卻不敢叫嚷。
“既然我這麼討厭,你還願意跟我說話?既然我這麼討厭,你還願意嫁給我?你是不是很傻啊?”凡卡修·傑瑞米亞盯著我的臉。我不想看他,我把目光側向一邊。你真是比司馬江其還無賴呢!這個我相信是遺傳。
“看著我,為什麼不說話?”凡卡修·傑瑞米亞說著用手指勾著我下巴把我的臉勾了回來。
“我什麼時候嫁給你啦?”我說完,我咬著嘴唇直視著他的眼睛。我覺得我受了他的侮辱。誰願意嫁給你啊?我不過是跟你走個過場而已,少臭美啦!
“是麼?”凡卡修·傑瑞米亞的氣焰好象矮了一些,“我以為你會遵從我父親的囑托的。”
“你是無賴!”我把臉湊到凡卡修·傑瑞米亞的麵前,我說完這句就想離開。可是,我卻被凡卡修·傑瑞米亞抱住,任憑我在他身上敲打,他的嘴卻依然印到了我的唇上,“嗚!不要。”
“你沒有機會了!”凡卡修·傑瑞米亞拉起我的手就向酒吧外麵走。
“你想帶我去哪兒?”我向後掙紮,我想掙脫他的手。可是,凡卡修·傑瑞米亞卻將我抱起,然後目光凶狠地看著我,“我帶你回家!你要去履行五年前的誓言!”
這之後,我還經常來燃情酒吧唱歌,隻是我的身邊多了凡卡修·傑瑞米亞。在我唱歌的時候,他會輕輕合著我的節拍輕唱。隻是,他是我眼裏的司馬江其,我是他眼裏的卡特莉琳娜。或許,這就是我的生活,我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