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卡特莉琳娜在我的懷裏已經睡去了。我攬著她,我也在考慮發生這事兒的原因。我想應該是我的錯。因為我跟卡特莉琳娜之間做得太頻繁了,我總是不知道把持自己。我想可能是我們做後喝過酒吧?雖然卡特莉琳娜在和我一起後,她就戒了酒,但是,我還總是喜歡讓她喝一點兒,而我自己也是喝酒的。我想可能是我們感冒吃過藥,就像醫生說的一樣,我們還沒有做好要孩子的準備,他就來了。我還想了許多,但是,我已經記不起來了。
我看著懷裏的卡特莉琳娜,我看到眼淚順著她的臉頰又流了下來。我想,她在睡夢裏一定也在思念她腹中的孩子。
我想不管明天醫生怎麼說,我都會支持卡特莉琳娜的。就像剛才在車上我對她說的一樣,“隻要這個孩子自己不出來,我就支持卡特莉琳娜帶著他。”
但是,我又有一點兒後怕。我害怕由於我的決定會給卡特莉琳娜的軀體造成傷害。她畢竟是我的妻子,我最愛的人。我不應該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即便是我們的孩子也不行。想到這裏,我把卡特莉琳娜向自己的懷裏又摟了摟,我把臉貼到卡特莉琳娜的臉上。
冰涼的感覺,從卡特莉琳娜的臉頰傳到我的臉上。我感到傷心,也感到難過……
我不相信醫生的話,我相信我跟凡卡修·傑瑞米亞的孩子一定是好的。我想我的軀體出血一定是意外。我在凡卡修·傑瑞米亞的攙扶下回了家,我在凡卡修·傑瑞米亞的懷裏哭累了,我靠在凡卡修·傑瑞米亞的身上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在睡夢裏,我看到了一個寶寶向我跑來;我聽到他喊我“媽媽”,喊凡卡修·傑瑞米亞“爸爸”;我看到他有一張酷似凡卡修·傑瑞米亞的臉。我把他摟入懷中,我哭了。這是我的寶寶,他是健康,他是活潑的,他絕對不是醫生說的那個樣子……
我感覺有一股熱流通過我的臉頰傳到我的身上,我張開眼睛,我看到凡卡修·傑瑞米亞把臉貼到我的臉上。我把軀體向凡卡修·傑瑞米亞的懷裏靠了靠,我又低聲地說,“凡卡修·傑瑞米亞,我們留下這個孩子好嗎?”
“好的!”凡卡修·傑瑞米亞回我,“隻要老婆開心,做什麼,我都願意。”
“我剛剛在夢裏看到他了。”我說著我的臉頰上掛了更多的淚,“我看到他向我跑來,我聽他喊我媽媽……”
“老婆放心!不會有人奪走我們的孩子的。”凡卡修·傑瑞米亞說著,他把我摟得更緊了些。或許他懂得在這時候,他跟我說什麼都是多餘,隻有他的體溫,他的愛對我來說才是一切。
我把頭靠進凡卡修·傑瑞米亞的懷裏,這整夜裏,我沒有再醒來,我睡得很沉。或許在夢裏,我看到孩子跟在我和凡卡修·傑瑞米亞的身邊,我們陪他玩耍,逗他開心。我愛他,我愛我的孩子,我想他也愛我們,他是我和凡卡修·傑瑞米亞生命的延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