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尋一夜的他講話聲音都是嘶啞的。
梁知府神情嚴肅地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累了一夜的廖大將未回答梁知府的問題,而是先喝了一旁放置的冷水,然後說道“那個英歌跟陳家的陳君和打賭,這事的起因是端午那首的競賭歌,陳家少爺輸掉了,不服氣,說是他們在今日的傍晚在城門口約定相見,估計也是這個,之前輸掉了不服氣的嗎,現在又要再賭,結果說是又輸掉了,兩個人就在淨房的時候起了爭執,就動了兵戎相見了。”
“兵器,是什麼兵器?”梁知府問道。
“不算是兵器的吧!是個鐵棍子。”大概是這麼長,兩頭有些尖,廖大將用自己的手臂比畫了下,陳家少爺的下人說是英歌先動的手,陳家後輩是為了自保,而劉家人當時也在場,是說打死陳家少爺,還好有傅家少爺在場中間了做了調和,不然那又是一場鬧事,這群富家子弟鬧騰得很.
廖大將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說清楚,但是在座的各位聽得確實有些暈乎。
“那這英歌的傷勢如何了?”梁知府提高聲音地問道。
“聽說是很重的,整個手臂都抬不起來了,劉家的人當時就帶走找人醫治了。”
“手臂受傷,這個時間點的嗎,這真的會是巧合的嗎,為什麼是這個時候的呢?”
“確實是巧合,他們約定之前說是在傍晚,而傅家的那個子弟也是很早之前就預定好的時間地點,”
“我這邊也查詢了他們說真偽,英歌的母親說是傍晚的時候約了陳家的少爺在城門相見,而陳家人卻不承認,說他們家的少爺是被英歌給纏住的,並不是約好的,輸給你方各執一詞,英歌帶鐵棍子是因為她最近在練習棍棒,每天都帶著好玩罷了.”
“這些事情亂七八糟的,再說就算他們真的會寫拳腳功夫,還能傷得了呂公卿?”說得也是哈,呂公卿是誰他走哪都有隨身的侍衛,自己本身武功也是極高的,學生能夠殺得了他,那是不可能的,簡直有些笑話了。
就是不知道梁知府怎麼會懷疑到那些學長身上。
梁知府終於坐了下來,說道“到底是誰,這麼氣人。”
縱使他們這些人對外宣揚了呂公卿的死訊,但是畢竟這一番動作,一些消息比較通透的世家還是都知道了大概,這件事而且也瞞不住,隨著夜色已去,外麵逐漸天亮,許多人也都知道了昨晚發生的事情了。
蘇家
“有刺客不是很正常的,這麼多年呂公卿殘害了多少別人家的孩子。總會有一些硬氣的人要報仇的。”蘇老太爺搖著扇子說道。
涼亭內圍坐的幾個其他蘇家的長輩都點頭稱讚。
“這麼些年他所到之處不是別人家滅族,就是家破人亡,在這大周有多少人恨不能喝他的血,吃他的肉,那就更別說有刺殺了。”
“這麼多年的刺殺,就是防衛再嚴謹,也有失手的嗎。”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是失叫的。”
“不過,目前最大的問題不是這件事了,而是這件事發生在了墨城,隻怕這墨城要有大麻煩了.”
“畢竟這呂公卿在朝廷的地位不一般呐!”
“說起來這陳家這次隻怕是也麻煩的呦。”
“說起這事呢,他們家還有一樁麻煩呢。”
“哦,說來聽聽!”
“聽說是把劉家那個女婿給打了,而且打得還不輕。”
蘇老太爺搖著的扇子一頓。“怎麼是個叫英歌的孩子?”
“是呢!”那人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