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十幾歲的少年,士兵有些意外,一般刺客或者凶徒是善於掩飾的。士兵再次把長槍指向了朱攆。

“大膽凶徒,還不束手就擒。”

朱攆有些驚異,這是什麼場景,他立馬舉起了手來,說道“我隻是想來看看我妹妹的,我是清河書院的學生.”

他話音剛落,一群士兵蜂擁而上,將他掀翻在地。

“通知大人,捉到了一個活的.”

“小心他有凶器。”

朱攆被掀翻在地時,一股土腥味撲麵而來,臉部擦著地麵火辣辣地疼,隨即又被人給拉扯了起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隻是看要看看妹妹而已,則呢嗎牽扯上了凶徒什麼的。

“我不是什麼凶徒,我是清河學院的學子,你們不能誣賴好人.”話還沒有講完,就被人給卸掉了下巴,之後的話再也沒有了聲息.

“看好了,別讓他給人傳遞假消息了.”

幾人拎著他就疾奔而去。

夜色褪去,意園裏的動靜還是驚動履曆整個墨城,墨城以及周邊的軍營都被調動起來了,都是為了緝拿凶徒。

呂公卿的死訊都還沒有傳開來,不是因為他沒有死透,而是他身份太敏感,位高權重,這墨城的官員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件事太可怕了。

太不可思議了。

刺客能夠在墨城竟然毫無察覺。

“意園園內清查嫌疑犯有30餘人,在外逃竄的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呢!”

“墨城這個士兵都被調動了,也已經開始搜查了,我這邊又發現了三個人.”

消息不斷地互相傳遞著。

“人抓住了嗎?”

“絞殺了兩人,活捉了一人,並且他還說自己是清河書院的學子。”

這麼點人,人數看起來不夠呀。

墨城的官員們都聚集在意園的大廳內,個個一臉菜色都在議論著,梁晶平坐在案幾旁手扶著額頭一副頭痛的模樣。

“抓活的,抓活的.”他生氣地拍著桌子。

“大人,不是不願意抓活的,而是凶徒很暴躁跟亡命天涯似的,懷柔政策不行的。”

梁知府再次地扶著額頭,“他們這群人的來曆都查到了沒有?”

“線索太雜了,衣衫和口音、武器等都是亂七八糟好像是一群天難海北的人聚集在一起的,”

“哦,對了抓住的那個,還自稱是清河書院的學子。”

梁知府聽見這個立馬坐了起來。“學子?叫什麼名字?”

“是的,聽說是在外麵的草叢裏抓到的,你說這些學生不作詩大半夜地跑到這裏來,是想要做什麼?”

梁知府還想說什麼,卻被另一個官員的聲音打斷了。“說起來昨天在意園的附近,還聚集了一群學子,差點還鬧出了人命呢!”

“事情這麼嚴重的嗎,發生了什麼事情?”

“據說是一群學生在意園的小鎮上夜晚開詩會,有兩個學子還因為詩會賭約鬧起來了,甚至還動用了兵器!”

“哦,你說這個,我有點消息,是聽說有個叫英歌的少年和陳家的後輩打起來了,劉家的那個女婿英歌還受了重傷。”

梁知府聽見這裏,瞬間神情都變了。

“那這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未盡之言大家都知道要說的話.

巧合?這群學子跟呂公卿的嗎?在座的各位官員都看向了梁知府,這時,正好一個武將大步進來了聽到這句話,便接著說了句:“是巧合。”

“廖大將,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當時事發的時候,我正好在現場,我親自帶兵搜查過的,那會我剛走他們就出問題了,早知道就該驅散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