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她做的嗎?
“你那日在意園是沒有做出來,還是沒有說出來?”
這話問得就有些火藥味了,英歌說道“沒有做出來,今日得見眾人才.”
這話真假參半,在場的少年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過這麼好的詩詞慢慢推敲也是有道理的。
陳君和卻在此時說道站了好一會兒,有什麼問題坐下來大家再說吧。
眼前的少年走到窗戶的時候都還需要被人攙扶的,現在能夠獨自一人行走,這是得忍受多大的疼痛呀。
少年們都要坐下了,傅子敬卻說“英歌你來。”隨即把筆遞給了她。
陳君和都要急哭了,想要坐下來休息會怎麼這麼難呀,這些人真是的,還有完沒完呢!
那個逞強的人右手都抬不起來了,現在卻要寫字,這該多難呀。
不寫又被懷疑。
英歌沒有推辭地向前走了一步,伸出了左手。
傅子敬詫異想到左手寫字的嗎?
英歌拿起筆蘸了墨,提筆便寫了起來。
“明月幾時有”英歌一邊寫,旁邊的少年一邊跟著誦念。
眾人看到原來她的左右手寫的字完全是不一樣的。
陳君和卻撲通一下坐在了椅子上,旁邊少年們的注意力都在英歌寫的詩詞上,無人關注他,眼前的少年背脊挺直,右手垂落在旁,揮筆灑墨。
她到底還有多少事不被人知道的呀,打架、作詩、殺人、左手創作,並且還是在如此傷重的時候,陳君和都想,莫非她才是個妖怪吧。
整個大廳的少年情緒高昂地跟隨念誦,英歌寫得也飛快,素白的紙上不一會寫滿了龍飛鳳舞的大字。
哐當一聲,客棧的大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了來,馬兒跟隨在身後嘶鳴,廳內的少年被這聲巨響給驚嚇到了,回過頭才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門口聚集了一隊兵馬,各個舉著火把,身配大刀。
內外有一瞬間的安靜,隨即雙方回過神來,畢竟都是權貴子弟,對於這個場麵見識得還是比較多的。
“聚集在這裏,都在幹什麼?”
一聲聲的詢問向他們撲麵而來,帶隊的將領麵有僵硬,說道“你們都是一些什麼人,這大半夜的在這裏幹什麼?”
這副凶神惡煞的態度卻騙不了少年們的。
“我們聚集在一起都在作詩呢,你沒看見嗎?”他們一致對外說道。
腦子都有病的吧,大半夜不睡覺跑來這裏作詩?
少年們憤怒了“有任何法律規定說,半夜不能作詩嗎?”
說道律法“你們這一群人,到底是從哪裏調過來的,半夜搜查是受何人指使?”
一群少年發起力來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的,而且問的問題還是他們身份地位正當的,這群人都是有世家背後撐腰的,一個不好得罪的可不是一家,領頭的人有些頭疼地想。
“當然有命令,不然也不會深夜出巡,緊急的要務不是你們能夠知道的。”
少年們還要再爭執的時候,傅子敬感覺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主動一步上前問道“敢問各位大人,在下是傅子敬,請問是有什麼吩咐嗎?”
傅姓呀,這個姓氏可是在墨城並不多見的,領頭的人再打量著傅子敬一番,開口道“你們在這裏可是看見有什麼可疑的人經過?”
傅子敬搖頭說道“我等一直都在大廳內飲酒作詩,外麵的事情並未注意,這邊的店家是可以作證的。”
說客棧的老板也已經過來,點頭哈腰的神情略有些不安,連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