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好酒。”陌白說道。
“哈哈,我逍遙居的酒再好也不比陌白兄家裏的酒好啊。”
陌白愣了一下,馬上跟著笑道:“逍遙兄說笑了。”
“對,說笑。來我們喝一碗。”梨若拿起端起麵漆的碗說道。
陌白看了一下那大碗。也端了起來。
碰了一下,梨若就徑直喝了進去。
陌白也學她的樣子喝了進去。盡管用如此大碗喝酒,依然顯得無比的優雅。
梨若旁邊的黃衫女子,拿絲帕給她擦去嘴上殘留的酒漬。梨若笑道:“秋兒,別叫陌白兄笑話。”
陌白笑笑。“不會,逍遙兄坐享齊人之福,愚兄隻有豔羨的份。”
“哈哈,不說這個,來我們繼續喝。”旁邊的小丫鬟給他們分別滿上。梨若覺得這個人雖然不簡單,但是給人的感覺不壞,做朋友還是可以的,他給人輕鬆自在的感覺。
他們說各地逸聞趣事,說山川風景,說道興致處,更是手舞足蹈,春夏秋冬也彈唱助興。梨若覺得好久沒有這樣暢快了,這個人非常博學呢。不知不覺夜幕降臨了。
桌上已經空了好幾個酒壇子。
梨若的臉有微微的酡紅,自從做了逍遙公子,才發現自己的酒量居然是如此的了得,這簡直就是奇葩啊。看來,水深水淺的像小馬過河那樣,去試了才知道。
陌白看了她一會兒,突然笑道:“難怪別人說逍遙公子絕世無雙,此等樣貌,豈是一般人可比擬的。”
梨若咳了咳,豪爽道。“別,可別誇我,我這個人不經誇,一誇就上天了。”
“逍遙,如若不嫌棄,我們結拜為異性兄弟吧。看樣子,我長你年歲,委屈逍遙做弟弟了。”他語出突然。
梨若想了一下,這也沒有什麼損失,再說來古代這還幾年了,電視裏的結拜戲碼自己還沒有演過呢。於是豪爽的拍了一下他的肩:“好!”
陌白呆了一下。然後又笑了,一派儒雅。
梨若卻一本正經的看著他。“那大哥,商量個事兒成不?”
“既然叫我一聲大哥,逍遙盡管說。”
“呃,就是那個……我們結拜的時候能不能不喝血啊?我實在看到血就想吐。”
陌白看了看她,突然笑了。“誰告訴遙弟結拜要喝血的?不過沒有看出來弟弟一風流男兒,居然怕血呢。”
“大哥,你就別取笑我了。我還以為要喝我們手指割破的血呢。”
很簡單的儀式。就自報了年齡,分了大哥,小弟。就成了,當然,陌白還送了她一塊玉佩。作為回禮,送了他一支以前自己做的蕭。
梨若心裏可是卻狂暈。不是要對著月亮起誓的麼,說什麼同年同月生之類的。不對月亮也對江水呀、、、汗。參照原則N N:以後要做個左派知識分子,秉持馬克思主義思想,推崇實踐出真知。
“遙弟,有事可以拿著這玉佩到雲水榭,自會有人通知我。”陌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