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靜兒,剛剛在聽旁邊的人議論什麼什麼……為什麼今夜這麼熱鬧呀?”雖然冷遙剛來到這裏的時候,也曾溜出去幾天幾夜,但從未見過夜裏有這麼熱鬧過的!雖說有些小吃,有些叫賣的,但遠不及現在熱鬧,燈火通明,這都接近淩晨了。
“你不知道嗎?”文靜又一次睜大雙眸,不敢置信地望著南宮水言。
南宮水言搖了搖頭,對於這裏的一切她都不曾知道。
“還有三日就是年了!嫂子你居然不知道?”
年?南宮水言回想了一下,是應該過年了,沒想到這個年是在這裏過的!不知道二十一世紀有沒有過年?不知道二十一世紀的媽媽是如何過年的?沒有了她在媽媽身邊,媽媽可會孤獨?可會難過?
“很晚了,不如我們回去吧!”
文濤和南宮水言再三要求,文靜才戀戀不舍地回宮!
馬車晃晃悠悠的向皇宮行駛,文靜還趴在窗邊欣賞著馬車外麵的熱鬧。南宮水言淡淡一笑,坐到她的身旁,貼著她的耳邊小聲的說著什麼。文濤好奇地看著她們,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
說完,南宮水言笑了笑,文靜點了點頭。
太子宮門口,南宮水言拉著文濤下了馬車,文靜卻乘著馬車揚長而去。
“你和靜兒說什麼了?”文濤終於忍不住的問道。
南宮水言隻是輕輕笑了笑,說,“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南宮水言拿出文靜剛剛買的脂粉向文濤的身上撒了撒,便扔向一邊的草叢。文濤疑惑地望著南宮水言,完全不明白她這一舉動是為了什麼!
側院,季巧雲還在為計策失敗而生著悶氣。
南宮水言推開門,拉著文濤走了進去,突然大聲吼道,“妹妹,我給你把殿下揪回來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季巧雲大驚,先是頓了頓,又撲到文濤懷裏。她才不相信南宮水言的鬼話,她明明是從永和宮和文濤一起出去的,現在這樣說肯定是有詐!
季巧雲剛撲到文濤懷中,一股刺鼻的香便撲麵而來,季巧雲氣得牙癢癢,抬眼望著文濤。
文濤不以為然,推開了季巧雲,雖然心裏很是不明白,但是麵上卻裝出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妹妹,姐姐我這可是把他揪回來了,以後看得住看不住我可再也不管了!”南宮水言欲轉身,又回過頭來,嘴角露出一抹輕笑,“是不是妹妹的魅力不夠了呢?不然殿下怎會去青樓?這妹妹都親自跑了幾次了殿下為何不與你回來?妹妹可是要看好了,若是……嗬嗬……那個叫璀月的可真是個美人!”
南宮水言轉過頭去,偷偷地笑著。看那個季巧雲還敢得意!文濤這麼聰明,應該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吧?
南宮水言正擔心著,還沒有走到門口,便聽見文濤吼道,“你給我放開!本太子就是去了如何?”
“太子殿下,你怎麼能這樣待我呢?我怎麼說也是你的妃子!你居然為了一個青樓女子,夜夜不歸!”
門裏傳來了季巧雲潑婦般得叫吼,南宮水言得意洋洋地走回了寢宮。
不知不覺的,南宮水言便睡著了,興許是玩得太累了!
隻是難為了季巧雲,終日的夜不能寐,還要忍受著文濤真的去了青樓的痛苦。
清晨,安靜的太子宮又炸了窩。
季巧雲早早地來到太子寢宮外,不停地拍打著門,叫喚道,“開門……快開門……”
睡夢中,南宮水言很不情願地睜開了眼睛,剛要起身,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扯了回去。
南宮水言大驚,文濤什麼時候睡在自己的身旁?
“別管她,睡覺!”
“嗯?”
南宮水言被文濤狠狠地摟在懷中,文濤把被子扯在他們的頭上,外麵的叫吼聲似乎小了許多。南宮水言淡淡地揚起了嘴角,靜靜地閉上了眼睛。
門外,季巧雲還在瘋狂的叫喊,“開門,開門啊……殿下……開門……南宮水言……開門……”
小紅端著熱水走了過來,非常厭惡地說道,“喂!喂!你大清早的亂吼什麼?”
小紅雖不及小桃的膽子大,但天長日久的也學了不少,對待“敵人”自然是要狠些!管她是什麼妃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你敢吼我?瞧見沒有?我是雲妃!”季巧雲本來一肚子的火,現在又被一個丫頭吼著,心裏很不是滋味。
“我沒看見!”
“到底是什麼樣的主子教出什麼樣的奴才!這主子沒教養,奴才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小紅咬了咬唇,一把將手中的一盆水潑向了季巧雲,她答應過小桃,一定好好保護南宮水言,就算是罵,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