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
文靜見文濤發呆,勺子放在嘴邊有一會兒功夫卻始終沒有放入口中,不禁聲聲叫喚。
文濤回過神來,問道,“怎麼了?”
“應該是你怎麼了?你的勺子都已經舉起半天了!”
“哦……我隻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文濤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快吃吧!”
看著文濤一口吃一個,文靜開始好奇他剛剛為何而出神?
“小二,來一碗餛飩。”
“好咧!”
南宮水言坐到了一個桌前,靜靜地等待著餛飩的到來,望了望這家熟悉的店,淚水不禁濕了眼眶。
她還記得自己失蹤的時候,文濤曾滿世界的找她。她還記得文濤抱著她,心疼她,守護著她……可是,此時的文濤早已不再屬於她一個人,那樣的溫柔,她也許再也奢求不到了!
“餛飩來咧!”
望著餛飩,南宮水言用勺子輕輕撈起一個餛飩,卻始終沒有放入口中,淚不禁傾湧而出。她抹了抹淚,一口咬碎了餛飩,錯過的也許就再也回不來了,再奢望也隻能是奢望!
旁邊的文濤及文靜早已注意到了男裝的南宮水言,文濤疑惑,不明白南宮水言為何會哭泣?難道也是因為那個故事?文靜望了望發呆的文濤,不禁搖了搖頭起身走了過去。
“嫂子,你怎麼穿成這樣?”
文靜一聲不大不小的詢問,招來了許多目光,南宮水言抬眼看了看文靜,拉她坐下,卻不敢環望四周。
“靜兒,你怎麼跑出來了?”南宮水言疑惑地問道。
“嫂子,我……”
文靜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喲!我說這長得怎麼這麼水靈?原來是個姑娘啊!”
“你要幹嗎?”南宮水言緊了緊手中的勺子,準備給他一擊。
“我不想幹嗎!”男人把手放到南宮水言的臉上,“我隻是想玩玩……嗚……”
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拳打在臉上,身子向後一傾,男人吃痛的捂住了臉,說道,“敢打老子,你不想活了!”
“哥哥!”
隨著文靜的一聲叫喚,南宮水言也轉過臉去,在她身旁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要尋找的文濤,怎麼他會在這裏?
文濤輕輕一笑,把南宮水言及文靜攬在身後。
此時,麵前已聚集了三五個男人,確切的說應該說是混混,幾個男人都約三十來歲,手裏拿著棍棒,吊兒郎當的樣子,他們個個齜牙咧嘴,麵相凶殘,帶頭的那個就是文濤剛剛打了一拳的人。
那人一聲令下,“給我上!”
頓時,棍棒便翻雲赴雨的亂了起來,文濤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就他們這樣的小混混根本不用費一點吹灰之力。
果然,隻聽見一陣陣慘叫聲。
南宮水言及文靜望去,之間他們個個蜷縮在地上,抱著腿腳的好痛。
文靜撲哧一笑,“看你們還囂張!居然想打我嫂子的主意,知道他是誰不?”文靜指了指身旁的文濤,“她就是當今的太子,而我就是公主。”說著又拉過南宮水言,“而她就是太子妃!”
盡管那幾個混混不信,可已沒有了反駁的力氣。
麵對文靜的詳細介紹,文濤及南宮水言表示無語,看著旁邊那些瞪著眼睛的吃客,南宮水言更是無語到了極點,拉著還在得意的文靜就走。
“嫂子,要拉我去哪裏?”
“回宮。”
“不要!”文靜甩開了南宮水言的手,抱著文濤的手臂說道,“我好不容易才求祖母讓哥哥陪我出來玩,我可不想就這樣回去,我還沒玩夠呢!”
南宮水言看了一眼文濤,聽文靜的意思好像他一直和文靜在一起!那麼季巧雲又如何會說文濤去了青樓?忽地,南宮水言似乎是明白了什麼,淡淡的笑了笑。
“笑什麼?”
“沒有。”南宮水言又笑了笑避過了文濤的詢問,拉著文靜,“好吧,我們一起去玩。”
“嗯!”南宮水言及文靜走在前麵,文濤則跟在後麵,三人嘻笑著一路同行。
既然讓南宮水言知道了季巧雲的詭計,看來南宮水言也隻能將計就計了。“她季巧雲的目標是太子妃的位子是吧?她的障礙是太後及文靜公主是吧?嗬!她想得逞的事情我南宮水言就偏偏不讓她如願!”南宮水言心裏暗暗的想著,同時在心中也生了一計!
她要讓季巧雲知道,她南宮水言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入夜,城中處處燈火通明,大紅的燈籠高高掛起,處處賣著煙花炮竹,街邊的小販不停地在那叫賣。
文靜拉著南宮水言一邊看這個,一邊看那個,好玩的東西又買了一堆,跟著的兩個隨從都快抱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