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那可是一間房,他就是應付你,壓根就不會借給你。”
賈張氏看秦淮茹滿臉興奮的回家,忍不住問起來緣由。
秦淮茹把要緊的地方去掉,言簡意賅的把傻柱的意思傳達到位。
賈張氏直翻白眼。
“十九八九是騙你,肯定憋好屁,不知道想圖什麼呢。”
秦淮茹在廠裏院裏的事兒,賈張氏多多少少都聽說過,她這個兒媳婦就是浪蹄子!
“媽,你怎麼又........我心裏有數,你放心吧。”
“我不放心!”
賈張氏氣的拍桌子。
“我也是過來人,知道你的心思,可誰又不是這樣熬過來的。”
“秦淮茹,我醜話說在前頭,你如果再找一個,那就從我家搬出去,滾回農村。”
“槐花小當你可以帶走,棒梗必須留下,他是我們賈家的人,跟你沒有一分錢關係。”
秦淮茹為人母,哪能受得了這個,她也不像賈張氏那樣重男輕女,三個孩子都是她的心頭肉。
她如果丟了工作回去農村,拿什麼養活三個孩子。
可心中縱然有委屈,哪怕眼中噙著淚花,她也不敢得罪賈張氏,畢竟房子是賈家的,自己的動作也是接了賈東旭的班,隻能選擇忍讓。
“我現在隻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把孩子們照顧好,拉扯大。”
“至於其他的我壓根就沒有想過,更不會去做。”
“我指定給您養老送終,您放心吧。”
忍著火氣說完,秦淮茹躲進裏屋,坐在炕上小聲的啜泣。
賈張氏在外麵聽著,剛開始越聽越氣,後來又覺得不是個滋味,長長的歎了口氣後把手裏的改錐放下,起身走進裏屋,坐在秦淮茹旁邊輕聲解釋道。
“你也別怨媽說你。”
“老話說過,寡婦門前是非多。”
“你稍微不注意,外麵就會有無數的風言風語。”
“到那時候,光是唾沫星子都能把你淹死。”
“媽說你也是為了你好。”
“咱們院裏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包括傻柱。”
“他們存的什麼心思我還能不知道?”
“無非就是男女那點醃臢事。”
“你可別聽他信口胡說。”
賈張氏一番言語說的還算情真意切,畢竟她也得靠兒媳婦上班養活她,如果秦淮茹真跑了,軋鋼廠不可能讓她去接自己兒子的班。
秦淮茹更不想繼續吵架,於是順坡下驢。
“媽您放心,我知道您是為我好,我心中有數。”
“可我做這一切也是為咱家。”
“您看看咱家這房子,再過幾年棒梗越來越大,還怎麼住。”
“所以傻柱那我不能聽你的,無論如何我也得試試。”
“您也甭擔心他騙我。”
“我早就想過,等雨水嫁出去就跟傻柱借雨水那間房子。”
“今天正好說出口,傻柱要麵子,他不會不承認的。”
秦淮茹說話軟中有硬,梗著脖子準備迎接暴風雨,為了孩子她從來沒怕過誰。
賈張氏卻沒有如她意料中生氣。
“唉,都是我們拖累你了。”
“既然你堅持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賈張氏說完後又歎息一聲,沒有再說別的轉身離開。
秦淮茹一愣,估計也是沒想到這場風暴來的快去的更快。
等回過神來,她走到外屋,把棒梗偷拿傻柱的花生米拿出來,炒好以後端去傻柱家。
與此同時,閆埠貴背著手走出門,三大媽追出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