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有錢有閑有手藝,也是個喜歡結交朋友的人。
沒一會,一個炒雞蛋,一個白菜燉肉就出鍋了。
倆人就開始喝起來。
地瓜燒,又苦又澀,開始特別難咽,傻柱還以為李愛國酒量不行一直取笑。
後來一瓶下去,酒氣上湧,加上熱烘烘的火爐子就在旁邊,越喝越美,倆人不停舉杯。
喝的正起勁呢。
秦淮茹氣衝衝的闖進來。
“傻柱!你今天必須得給我個解釋,為什麼幫著李愛國不幫我。”
話音落地,秦淮茹才發現李愛國也在,倆人竟然兩瓶酒兩個菜,兩個菜還都是葷菜,傻柱臉上的笑容別提有多燦爛。
“好你個傻柱,你們早就串通好了是吧,就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以後你休想再讓我幫你收拾屋子!”
這場景就算秦淮茹想不誤會都難,把話撂下,她氣鼓鼓的轉身衝出門去。
傻柱這個二傻子更傻了。
他看看門外,又看看李愛國。
抬手就給自己一個大嘴巴。
“造孽啊。”
李愛國樂的看笑話。
傻柱和秦淮茹如果真鬧掰了,自己也算救了傻柱一命,兩下相抵,互不相欠。
奈何傻柱實在沒出息,寡婦還是比朋友重要。
“你先喝著,我一會就回來。”
還沒等李愛國回應,他撂下筷子就出門追秦淮茹去了。
“早晚死在寡婦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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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姐,你先別走,你聽我說。”
“還有什麼好說的???”
傻柱一溜小跑才把秦淮茹給拽住。
“你不知道我們家的情況嘛?”
“棒梗明年都上初中了,你知不知道我們一家五口擠在一個屋裏有多不方便。”
傻柱也是無奈:“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是...”
“但是什麼但是?”
“李愛國如果沒房子恐怕就得凍死,那是條人命呐。”
“你說咱不能見死不救對不對。”
秦淮茹翻了個白眼:“他家不是白石公社嗎,坐公交車也就半天功夫,沒房子不會回家,怎麼可能凍死。”
“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是榆木腦袋嗎。”
傻柱恍然大悟。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茬。”
“光想著這小子可憐,忽略了。”
秦淮茹眉毛一挑:“他可憐?”
“半天功夫就把家裏歸置的那麼好。”
“還買了一身新衣服。”
“錢哪兒來的?橫不能是大風刮來的吧?”
“這...也許...”
傻柱一時無言,想起來那一斤肉和兩瓶酒,李愛國確實不像個叫花子。
愧疚之心一下上頭,怎麼看秦淮茹都覺得楚楚可憐,特別是那兩雙烏漆嘛黑的眼珠子,都不敢拿正眼瞧。
秦淮茹見他半天沒憋出屁來,氣的粉拳直捶柱哥哥胸口,錘的傻柱心怦怦跳。
“怪不得都叫你傻柱!”
“你是夠傻的!”
“胳膊肘子往外拐,現在房子也沒了,你讓我怎麼辦,怎麼辦。”
話沒說完呢,兩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湧出,傻柱哪見得了這個,頓時喉嚨發澀,心頭發緊,無比後悔之前的行為。
他伸出雙手緊握住秦淮茹的粉拳。
“秦姐你放心,房子我一定給你要回來!”
秦淮茹的委屈小連招絲滑的一批,傻柱把所有的事兒都攬到自己身上,整個一超級大冤種。
“怎麼要?”
秦淮茹轉悲為喜,眼淚跑完龍套立馬退場,兩隻卡姿蘭大眼忽閃忽閃看著傻柱。
“必須真的,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