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道理就是這麼個道理。”
易中海隻聽說何雨柱救了個叫花子,並沒有見過李愛國。
院裏這麼一鬧騰,再加上劉主任也在,本來挺著急回去上班的,想想還是找何雨柱再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你說的對,理兒也是那麼個理兒。”
“但秦淮茹確實不容易,一個人拉扯三孩子,還得管著她婆婆,心情完全能理解,你可別給人甩臉子。”
一大娘沒生下一兒半女,易中海以前還倒覺得沒有什麼。
他的工資也高,倆人的生活在大院裏那是最舒坦的。
可隨著年齡越來越大,身體狀態越來越不好。
今年一大娘還住了兩次院,他一個人黑天白夜的陪著,連個倒班替換的都沒有,實在是不服老不行。
從那時候起,他就動了心思,一直在觀察院裏的幾個年輕人。
許大茂壞心眼太多,首先就被排除。
何雨柱油嘴滑舌不著調,最重要的是他對秦淮茹比對何雨水還好,以後娶了婆娘,八成也是個慫包。
再加上據他所知,何大清在那邊沒有再生,他老了一定會回來。
有親爹需要照顧,幹爹隻能靠邊站。
看來看去,最合適的還真就是秦淮茹。
賈東旭走了五六年,秦淮茹接班,日子過的緊巴巴,但她一直沒有再尋男人,任勞任怨的拉扯孩子,還把她婆婆伺候的白白胖胖。
窮是窮了點,不過不打緊,自己有錢,經常接濟秦淮茹點,她也能更盡心。
所以易中海心裏還是偏向秦淮茹的,即便不是這個理。
傻柱一撇嘴:“我還給她甩臉子?她不找我茬就算不錯了。”
“說到底,就是窮鬧的。”
“秦姐家的情況咱都門清,她那麼做可以理解。”
說完,他端起桌上的酒盅,一仰脖幹了,然後接著說道。
“現在我是愁該怎麼跟秦姐解釋...”
那是一套房,不是一瓶酒,一盤花生米。
秦淮茹還不得跟自己玩命?
這次可玩現了。
傻柱抬手抽自己一嘴巴,懊悔不已。
“你活該。”
易中海看著傻柱的樣子,心裏有些可樂。
傻柱在院裏誰也不怵,包括自己這個一大爺都不曾放在眼裏,唯一能拿住他的就是秦淮茹。
“嘿我說一大爺,敢情你在這看我笑話呢。”
“趕緊上班去吧您,成不成。”
“我已經夠愁的了。”
傻柱起身把易中海給拽起來,邊抱怨著邊往外推。
“我有個法子,你聽不聽?”
傻柱眼前一亮,停下手中動作,熱誠的目光看著易中海:“一大爺,請您指教。”
易中海笑了笑,目光往桌上一瞥。
傻柱回頭一看,立馬意會。
客客氣氣的給易中海讓座,畢恭畢敬的斟滿酒,雙手端起遞到易中海麵前。
“臭小子,薑還是老的辣吧?”
“那必須的,一大爺誰啊,那是咱們院裏的領導。”
傻柱熱誠的拍著馬屁,易中海得意一笑,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雨水不是要出嫁了嗎,她那房子讓給秦淮茹不就得了?”
傻柱一聽,倆眼像銅鈴一樣瞪著易中海。
“這就是您的法子???”
一把奪回酒盅,傻柱直接把易中海拽到門外。
“您哪涼快哪歇著去吧。”
易中海訕訕一笑,轉身走了。
李愛國家裏早就收拾完了,他又去胡同口的澡堂子舒舒服服的泡了泡,然後換上劉主任差人送來的新衣服,整個人精神煥發。
劉主任差人送來不少東西,不光是衣服,還有被褥和一些柴米油鹽,甚至還有兩瓶地瓜燒。
李愛國不想占別人便宜,按物價折錢讓來人帶回去,一下就花了二十多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