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要的未來並不遙遠(6)(1 / 2)

其實,青春一直都不曾消逝,青春在於我們去挖掘。請相信,任何時候,我們與青春都有一場永不散場的約會。

最好的堅強是承認內心的脆弱

親愛的,脆弱從來都不可怕!當你能夠直麵內心的脆弱,並不再害怕哭泣,那麼你的心已經在通往強大的路上。

當指針到了下班的鍾點上時,我整理好東西與同事結伴走出了工作大廈,在北京打拚生活了這麼多年,工作雖然能讓我豐富自我,卻不能讓我的心得到寧靜。晚上回到家,我常常會抱著萌萌,兩個人窩在沙發上一起看電視。

自然,偶像劇已不適合我,我現在偏愛看的是一些中國紀錄片,它會給我帶來震撼和力量,也會指導我如何去教育自己的兒子。

就在我看過的眾多紀錄片中,曾有一部讓我印象特別深刻的片子,那是關於教師去西部支教的故事。

雪霧彌散在山澗,凝固了涓涓的溪流,樹木褪去嫩綠的枝丫,大地一片銀裝。遠處有一個女生,伶俐聰明,她牽著幾個小孩的手,深一腳淺一腳地徒步前行。在大雪封山的白日裏,他們的身影像是一顆明亮的琉璃給銀裝素裹的雪山點綴了靈動的色彩。山坡上厚實的雪踩在腳下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有一種飽滿的溫柔。

握著小孩手的女生叫小婉,孩子們都叫她婉老師,那是她來到西部支教的第二年,因為環境簡陋,醫療院不得不設立在了距離他們教書的地方幾座山後的平地處。每個月,若是學生的父母生病在那兒治療,她總是不辭辛苦地帶著孩子翻過幾座山去看望他們。

“婉老師,我們今天能走到媽媽住的醫院嗎?”電視畫麵裏,一個小孩眨巴著酸澀的眼睛望著婉老師,惡劣的天氣讓眼前這個瘦小孩子的皮膚幾近皸裂,她盈盈的眼眶潤滿熱騰騰的水汽,嘴裏呼出的白色氣體蒸騰著飄向遙遠的霧靄。

“放心吧,一定到得了。”婉老師堅定地背起小孩,跨過了凍得堅硬而透亮的湖泊。

走到黃昏,他們放下隨身的包,靠在參差不齊的山石上準備休息,攝製組跟在他們的身後。依靠山石的保護,大家支起一頂頂帳篷。孩子看著帳篷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經過眾人的勸說後才膽怯地開口問小婉:“婉老師,這個住進去,還有命出來嗎?”她純然而明亮的聲音讓攝製組的工作人員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隻有小婉,並不驚訝地微笑著安撫她:“這裏很暖和的,比我們以前睡的任何一個地方都舒服。不要怕,晚上老師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當小孩信賴地點點頭、投入老師的懷抱時,四周的人們安靜了。

夜色不知不覺地覆蓋住了光亮的純白,夾雜在山石間的狂風稍稍放緩了腳步,從遙遠的山澗中傳來了動物的叫聲。

攝製組開啟了照明。

小婉小心翼翼地提醒攝製組調暗燈光,因為雪原裏有野生的雪狼,它們會趁著靜謐的晚上出來尋找獵物。她以前曾帶著孩子趕過幾次夜路,它們離自己很近,但沒有一次真正襲擊過他們。

攝製組訝異他們以前趕路的晚上是如何熬過去的。小婉羞澀地回應著:“其實,以前我就是熬夜看守,到了淩晨四五點它們就會離開了。然後我再小眯一會兒,一晚上也就安然度過了。”

臨睡前,記者采訪了小婉為何在年華蔥鬱的年歲來艱苦的西北吃這樣的苦。她微笑地看著鏡頭談起了兒時的一段經曆。

那年她目送父母的身影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車輛間。

母親曾顫抖地靠在父親肩膀抽泣,每退一步就像披荊斬棘。而當時她的弟弟卻一臉懵懂地問她:“姐姐,你這是要去哪兒?”

那天的陰霾的空中,星星點點地飄零著飛雪。它們歡快地隨風刮過,落在弟弟凍紅的額頭、鼻子上。她蹲下替他哈著氣。

“你在爸爸媽媽身邊要乖,姐姐要回那邊的家上學。”

“爸爸媽媽不是在這裏嗎? 姐姐回哪個家?”

講到這裏時,小婉的聲音在喉嚨中咕隆著,含混不清,難以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