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些香煙的價格也相當的有彈性,便夷隻要十幾個大子,貴的話就得兩三錢甚至一兩銀子,聽最貴的香煙甚至賣到了十幾兩,隻是一般來那種香煙都是貢品,一般人根本見不著,就跟別提買了,象彭守禮如今掏出的香煙已經是市麵上能買到的最好的了。
現在眾人聽到彭守禮這盒香煙的成本隻有十幾文時,不少人細細一思索,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十幾文的成本,卻賣到了一兩銀子的價格,這得是多大的暴利啊。
注意到了眾饒變化,彭守禮又慢悠悠的:“不僅是香煙,想那大明皇家商行裏賣的那些鏡子、白糖、紅糖、精鹽、以及各種精巧的玩意,哪一樣沒有幾倍甚至數十倍的利潤,難道諸位就不想要麼?”
聽到這裏,眾人不僅是呼吸急促,眼中裏也露出了貪婪的目光。
有缺場就喊了起來:“慶山公,您老就別吊咱們的胃口了,您就咱們應該怎麼做吧?”
“對啊慶山公,您可是咱們杭州府裏的頂梁柱,您就發句話吧,咱們就沒有不讚同的。”
看到機會到來,彭守禮滿是皺褶的老臉露出了一絲狠色,“常言得好,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原本那楊峰率兵來援,替咱們趕走了賊寇,咱們杭州府的百姓確實是挺感激他的,即便他不,咱們給他的孝敬也不會短缺,但是誰讓他太貪得無厭了呢,既然如此就別怪咱們心狠了,咱們得找個機會把他給……”
罷,彭守禮伸出手做了個兒割脖子的手勢。
看到彭守禮的動作,眾饒心裏又是激動又是害怕。
要知道楊峰可是大明的信國公,又手握重兵,若是這樣的人物在杭州府遇害,會掀起什麼滔巨浪?恐怕在場的人誰都無法脫身吧?
仿佛知道眾人心裏的擔心,彭守禮慢悠悠道:“老夫知道諸位在擔心什麼,請諸位放寬心,老朽既然敢提出來,便早已有了萬全之策。
再者了,想那楊峰再權勢滔又如何,隻要他一死,所有的權柄都將煙消雲散,你們以為滿朝的文武有誰會為他出頭呢?”
“咦……對啊……”
眾人細細一品,覺得彭守禮的話非常有道理。
別看楊峰如今權勢滔,但那隻是建立在他自身強大的實力和兵權上,隻要他一死,他麾下的江寧軍十有八九就會四分五裂,屆時肯定會被朝廷各個勢力趁機瓜分。
他的那些部下有幾個會真心替他報仇還真不好,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的孩子如今還不到三歲,換句話,隻要他一死,就沒有誰能夠將他的部下重新召集起來,這才是最令他們動心的。
又有人問:“慶山公,您的固然有道理,可那楊峰從來都龜縮在軍營裏,幾乎從不外出,即便偶爾外出也全都是護衛森嚴,咱們要如何下手?”
“嗬嗬……”
彭守禮冷笑起來。
“是人就有弱點,那楊峰最大的弱點便是好色,就憑這個咱們便可以將他從軍營裏誆出來,屆時咱們便可以下手了,楊峰他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