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隻聽到“砰”的一聲,門被護衛們從外麵關了起來,華淺一轉身,便看見葛千帆一臉不懷好意的走進來……
“少主,我就一普通女子,你們世家之間的恩恩怨怨,扯上內宅女子,好像不是君子所為吧?”華淺試探著。
“君子?我一個山匪,你跟我談君子?”葛千帆坐在旁邊椅子上喝茶,並沒有要馬上動手的樣子。
“這山匪也分好壞的嘛。這要是非形勢逼迫,誰想當這人人害怕的山匪不是?”華淺假裝鎮定。
“人人害怕?你怕嗎?我倒看不出你有一點害怕。上一次你義無反顧的替仲夜瀾擋箭的樣子,還在我眼前閃過。”葛千帆拿起茶杯,走近華淺,低頭說著。
“這還不是因為我遇到了葛少主您嘛。我,我能害怕什麼。”華淺強忍恐懼,手被綁得太緊,她打不開自己的手鐲。
葛千帆邊品茶邊盯著華淺看,對於華淺,他琢磨不透,他閱覽過無數的女人,但大多都是完事就忘記的的,但是華淺,他倒是挺想深入了解這個女人的。
“仲夜瀾在商場上雷厲風行,武術功底也是煌城裏數一數二的,不知道他床上的功夫如何,不如,你跟我談談?”葛千帆伸出一隻手抬起華淺的下巴,問著。
“大爺的功夫,哪是我一個內宅女子可談論的。”華淺不敢看葛千帆,雙手被綁著,外麵又都是葛千帆的人,她開始有點害怕了。
“是嗎?你不清楚?你不是都給人家下藥了?你怎會不知?”
“少主,我雙手麻了,能不能先解開我的手,咱慢慢聊?”
“解開嘛,也不是不可以,隻是,我更喜歡你這樣動彈不得的樣子呢?”
“少主,您看,你武功蓋世,我一個弱女子在您的眼皮子底下,也不能跑了不成,少主,難道連這點自信都沒有?”
“說的也是,有點反抗,倒顯得更刺激,對吧?”葛千帆一臉奸笑,打開了綁著華淺的繩子。
“少主說笑了,以少主之姿,想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我這棄婦之身,恐汙了少主。”
“那你這棄婦之身,到底有什麼魅力,可以讓仲溪午也沉迷至極,聽說,前段時間,他為了你,不惜與整個香藥世家為敵。”
“葛少主對這些飯後閑聊也這麼感興趣嗎?”
“那你說說,是仲夜瀾的功夫了得,還是仲溪午的功夫了得?哦,還有,那個護衛,如何?”葛千帆離華淺很近,幾乎是貼到耳根邊上了。
華淺臉在發燙,她不知道能用什麼方法,讓葛千帆對自己死心。但她,又不想馬上以死反抗,畢竟,像葛千帆這樣的人,對於他人之死,是沒有如何感覺的。
“不想聊他們?那不如咱倆先實驗一番,再聊也不遲。看看是我的功夫好,還是他們的功夫好?”葛千帆說完,順勢想打開華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