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風流倜儻、夜夜笙歌的葛大少主也會憐花惜玉哈。別忘了,她現在可是仲溪午的女人。”孟依斐仿佛看出了葛千帆的眼神,故意挑釁道。
“是嗎,能過把仲夜瀾與仲溪午女人的癮,好像是一件不錯的事。感謝孟大姑娘的提醒。”葛千帆色眯眯的盯著地上惶恐不安的華淺,不禁樂開了花:仲宅的前大娘子,仲氏園的未來主母?這麼勁爆的女人,現下就在自己的手裏,新仇舊恨,一起還了。
“少主!”孟依斐有點急了,葛千帆看上華淺,是她沒有預料到的。他所了解到的葛家少主,雖說是葛家淪為流寇山匪之後才出生的獨苗,卻是一個不屑於對女人動手的男子,尤其是從不強搶民女之人。
葛千帆的母親許悅心是民間一名普通的醫藥之女。悅心,取自“澹然離言說,悟悅心自足”,意為“心寧靜得難以言說,能領略到這種境界,其自樂自足矣”。人如其名,許悅心是一個很難讓男人抗拒的女子。許悅心在一次上山采藥之時,無意中救助了當時受重傷的葛家家主——葛方洪,葛方洪對許悅心是一見鍾情,強行娶了她為妻,婚後一年,許悅心便生下了葛千帆——千帆過盡山依舊,鬥轉星移樹逢春,許悅心希望用葛千帆的出生來讓葛方鴻金盤洗手,不再做流寇山匪,可惜,葛千帆對她新鮮感一過,便轉身又納娶了好幾個風塵女子。許悅心因此鬱鬱寡歡,在葛千帆8歲的時候,便撒手人寰。在葛千帆的眼裏,母親從來都是冷言寡語,他從小便恨透了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而華淺的清冷,便讓他不禁想起了兒時的母親,對於華淺,他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狐媚的東西,設計完仲夜瀾,又勾引仲溪午,現下,又來魅惑葛少主,當真是該死!”華曼說完,一巴掌扇了過去。手上火辣辣的疼意,好像也沒有絲毫減輕她對華淺的恨意。
葛千帆看到華淺被打的瞬間,心裏立馬燃起了疼意,卻又不想在眾人麵前表露出來,隻是無意識的握緊了拳頭。
“是嗎?說不過便拿狐媚來當借口,你當真是沒有別的說辭了嗎?就算是我蓄意魅惑,那也得這三個男人願意給我魅惑哈。怎麼不見你去魅惑成功這葛家少主?這孟大姑娘在仲氏園這麼多年,怎麼沒見魅惑得了仲家家主?說到底,就是你們自己無能,才拿女子之事說事!沒用的男人才會拿女子說事,沒想到,沒用的女人,也如此這般!”華淺看出了華曼對葛千帆心思,故意挑釁道。臉上紅了一邊,明眼都看到了疼痛。
“我們可是身家清白的世家女子,可不像你,專門用下藥這般的卑劣手段來魅惑男人!”孟依斐也是氣憤,也想對華淺扇一巴掌,卻被葛千帆一把攔住。
“孟姑娘,人,是我擄來的,再打下去,葛某可就不客氣了!”葛千帆,確是心疼了。對一個人的感情,可能自己不自知,可是肢體語言卻是很誠實,他見不得華淺被他人如此欺負。
“少主,以你的風采,想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這華淺,身上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弄過,少主可不要被她清純的外表給迷惑了。”孟依斐曖昧著盯著葛千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