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打聽嗎?哪個女子不是上趕著向家主你主動投懷送抱?”
“那你呢?怎麼沒見你主動?”
“我……我沒心情跟你在這裏瞎扯。華戎舟呢?”
“我把他殺了,五馬分屍,曝屍荒野,你這輩子再也別想看到他了!”仲溪午氣憤的說。說完就轉身離開,這是他第一次,丟下華淺離開,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他握著自己受傷的手,心,一陣一陣在刺痛。他從來沒有想過要用這樣的事情來氣華淺,隻是,華淺的性子實在是太急了些,根本不聽他的解釋,他何曾受過這樣的氣。
華淺見仲溪午沒有要說出華戎舟之事,也是生氣的回到了淺溪別院。
下人來報:“蘇姑娘來訪。”
“她來幹什麼?我跟她又不熟?”華淺一臉疑惑。
“華妹妹好。”蘇之禾對華淺倒是很感興趣,畢竟這是仲溪午放在心尖上的人,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你來做什麼?”華淺躺在椅子上繼續看書,頭也不抬的問道。
蘇之禾仔細端詳著躺椅上的華淺,不禁在想:難怪被家主迷得七葷八素的,這標致和模樣,再加上這不隨波逐流、肆意諂媚的性子,當真是讓人不得不喜歡,若我是男兒身,我也喜歡這樣的,可惜啊可惜……蘇之禾想到這,不免傻笑起來,突然發現周圍的女使在奇怪的盯著自己,才反應過來自己的來意:“我來當然有我來的理由。華妹妹是不是想知道一個叫華戎舟的人的下落?”
“你說什麼?”華淺聽到“華戎舟”,馬上放下手中的書,關心的問。
“我知道他現在在哪裏,還有傷勢如何。”
“但你就是不肯告訴我?”
“不,我願意告訴你。”
“條件?”
“沒什麼條件,我就是想幫你。”
“幫我?為什麼?”
“因為你若是跟華戎舟好上了,那你與仲溪午之間誤會就會越大,那我便可坐收漁翁之利,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得到我想要得到的東西。”
又是一個為了仲家主母之位不擇手段之人,果然,仲氏園不是我華淺能待的地方,源源不斷的女人來了又走,走了又來新的……華淺淺笑著:“那祝你早日如願。”
“他就在城南郊外的別院裏。那裏有大夫和侍衛照顧著,這個,你倒不用擔心。隻是,他肯定很想你去看他。你要不要偷偷去看看他?我可以幫你?”
“我想不出任何理由,你要這麼幫我。”
“我說了,隻要你和華戎舟好了,那仲溪午就是我的了。所以我要幫你,最好啊,你帶著華戎舟私奔,遠走高飛,走得越遠越好,永遠都不要再回來,這樣,仲溪午就真的隻屬於我一個人了,哈哈哈!”蘇之禾肆無忌憚的大笑著,說這話的時候,特別真誠,沒有一點做作。
蘇之禾這麼真誠的樣子,倒讓華淺想起了從前愛慕大爺的自己,不禁覺得好笑:“蘇姑娘倒是很坦誠。隻是,太過愛一個人,失去自我,往往是沒有好結果的,希望你還是要時刻保持清醒才好。”
“謝謝華妹妹的好言相勸。我倒是和妹妹很是投緣哈!那妹妹打算什麼時候出去?”
“我……我還沒想好。如果需要,我再請蘇姑娘幫忙。”得知華戎舟沒有生命危險,又被照顧得很好,華淺倒覺得,這是也是不錯的結果。自己也不用再花心思支開他,畢竟,自己的期限將至。
“好嘞。隻要妹妹開口,要不,我叫你阿淺吧,你叫我阿禾,這樣既親切又好聽?我一定會鼎力相助,助你倆遠走高飛,然後我和我的溪午哥哥便可雙宿雙飛,白頭偕老,恩愛到白頭。哈哈哈!”
聽到蘇之禾這樣暢快的笑聲,華淺倒覺得很有趣。蘇之禾雖然句句像是在挑撥她和仲溪午之間的關係,但卻句句真誠,沒有一點虛偽。一個人坦白到極致,倒是讓人生厭不起來了。華淺也突然感慨,她羨慕蘇之禾的無拘無束,無所畏懼,無所顧忌,像極了從前的自己。想著日後若是仲溪午身邊有這樣光明磊落之人相伴左右,也是一件不錯的事。仲家有這樣的主母,可是整個煌城的福氣。可轉身一想,往後餘生,陪在仲溪午身邊的是別的女子,華淺還是黯然神傷起來。
“還有那個姓孟的姑娘,是不是很礙眼?要不要我幫你處理了?神不知鬼不覺的那種?”蘇之禾仿佛著心情低落的華淺,故意逗她。
“你瞎說什麼?這堂堂孟家嫡女,哪是你想處理就能處理的?”華淺很是驚訝,畢竟連仲溪午都要忌憚孟家三分。
“這算什麼。你知不知我家以前,是幹什麼的?”
“不是說是仲家香料原材料最大的供應商嗎?”
“是啊。但我曾祖父可是晉城出了名的山寨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