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 章 癲狂(1 / 2)

窗戶的防盜網,如同紙張柔軟,不足三爪,成了碎片。

一聲暴怒的貓吼聲,製止了一些野貓上樓,似足了君王的輕蔑,仿佛在威嚴說著:“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何需傾數軍力擒之。”

三頭野貓,齊站在防塵紗的沙發上,張牙呲齒,前肢的爪刃摩挲著沙發,腥紅的眼睛死死盯著何時日。

突然,臉上有半抹黑塊的野貓,後腿蹬起,滯於空中,交叉的爪擊,對準何時日的胸口。

身體如同薄紙被分割四塊,鮮血都來不及溢出的,臉上還是恐懼,本應該是如此的場景,竟然沒有發生。

何時日側了身子,野貓剛好在何時日的發絲掠過,不足一厘米。

他的手詭異地抓住了野貓,持刀的手,擁有迅雷般的速度,沒有任何花樣地把刀刺入。

血字烙印的爆血點,如同墨在水裏染開,血液平平無奇地濺紅何時日的半張臉。

驚恐,痛苦,憤怒,在一隻貓身上徹底展現,因為它無法理解,這個男人在空中那麼短暫的時間,重傷了它。

野貓仍在慣性的作用下,帶著傷撞向餐桌,它的腹部,有一個小小的傷口,血液還在噴湧而出,如同噴泉那般誇張。

沾染了真正血液的水果刀,詭異發出了“桀桀桀”的笑聲。

“每時每刻,我們都要保持笑容,無論什麼時候,都要微笑麵對世界啊。”

紅色的血字一撇一捺寫著,漸漸淡去,似乎在把何時日的「癲狂」勾起來,亦或是把真正的「癲狂」傳染。

何時日不知為何,把臉上的血液,往上一抹,一抹紅潤精致的笑容,徹底掛在臉上。

恐懼,是會震懾,沒有人,也沒有動物,會無私奉獻自己的性命,臣服,隻是苟活,執行命令,隻是工作,除非是死士。

另外兩頭野貓,沒有行動,因為這隻螻蟻已經超出了它們的預料,它們很聰明,會懂得伺機而動。

何時日的身影已經不在原處,他早已來到受傷野貓的麵前,好奇地盯著它流血的傷口,手裏的刀,情不自禁地在野貓身上狂插了十幾刀。

刀刀致命,刀刀是大出血,詭異的出血量已經不符合實際,血泊已經成了血湖。

“大貓咪,你笑的好開心,我也好開心。”

何時日開心地割開野貓的身體,裸露的內髒,腸子,一覽無遺。

他直接把手放進屍體的體內攪動著,時不時把好看的,好玩的,奇怪的東西掏出來,放在一旁。

這具屍體對於他而言,反而更像是一碗泡麵,無論怎麼攪拌,他還是有胃口看著它,他甚至會毫不猶豫地吃掉它。

心髒切開兩瓣,變成真正的愛心狀,腸子係在了野貓的頸部,腹部捋出的做成的「腸子項圈」,野貓徹底被一個瘋子弄成了一個「可拆卸玩具」。

“桀桀桀……”水果刀仍然發出詭異地笑聲。

“你們怎麼不笑啊?難道不好玩嗎?”何時日蹲在屍體旁,莫名轉頭,看著另外兩頭野貓,露出滲人的微笑,手裏的刀紮著心形的心髒。

一件血衣平平無奇地蓋在了何時日的身上,這是一件野貓血製成的血衣。

“喵~”兩頭貓異口同聲地發出貓喊,它們的胃口不自覺地在翻滾,兩團酸臭的嘔吐物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