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力氣一會哭,我有很多時間——”厲硯修笑:
“讓,你,慢,慢,哭。”
淦。
這個調調。
林伽鹿不得不承認,作為囚禁文學中的霸總厲硯修,的確是性張力滿滿。
不過接下來的情節不適合觀看。
就在林伽鹿準備將門關上,換個臥室睡覺的時候,汗毛瞬間豎了起來,下意識將門推開,然後就聽蘇晚裳說——
“厲硯修。”
“你不就是想逼死我嗎!那我如你所願。”
蘇晚裳握著水果刀,揚手就要捅向自己的胸口。
林伽鹿:“別!”
談個戀愛,沒必要去死吧!
不過這刀到底沒紮到蘇晚裳的身上,厲硯修握著刀刃,鮮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林伽鹿探頭瞄了眼。
見是厲硯修的血,把心放在肚子裏。
“就這麼想死,嗯?”
厲硯修單手掐著蘇晚裳,眼神裏透著一股狠勁:“你以為死就能逃開我身邊?”
“蘇晚裳,你別做夢了。”
“就算死,也是我厲硯修先死,你別想逃離我身邊,跟季寒舟在一起!”
“瘋子,你這個瘋子!”
蘇晚裳牙齒發顫,鬆開刀,想將厲硯修的手掌甩開。
“握著。”
厲硯修卻開始發瘋,死死盯著蘇晚裳:“你不是想跟季寒舟在一起嗎?”
“那你就殺了我!殺了我!”
林伽鹿:“……”
大哥。
你口口聲聲的愛她,就是想要她因為殺人坐牢嗎!
更何況。
人家蘇晚裳還怕殺了你,做鬼都不放過她呢。
“不過蘇晚裳。”
厲硯修笑起來,聲音陰冷:“你別以為我死了你就能逃開,你生是我厲硯修的。就算是死,你也要跟我厲硯修結冥婚。”
蘇晚裳唇色慘白。
林伽鹿:“……”
見隨著二人僵持。
厲硯修手掌皮開肉綻,鮮血越來越多,將瓷白的地磚,染成血紅的一片。
想到明天的工作量。
林伽鹿開口勸說:“那個二位,要不然咱們先處理一下傷口?”
無視。
厲硯修逼視著蘇晚裳,蘇晚裳躲開他的目光。
沉默。
林伽鹿強忍著煩躁:“就算是要死,你這個傷口也死不了啊!再說了,你們是在談戀愛,有什麼事情咱們好好說,幹嘛要舞刀動槍的傷害自己呢是不是?”
“更何況,咱們也不是小孩子。你以為傷害自己,就能得到對方的心疼嗎?”
“我跟你說,那叫幼稚,非主流。咱們不要這麼叛逆……”
林伽鹿邊說邊從兜裏掏出毛巾。
對準厲硯修鮮血滴落的位置落了上去,然後一抬眼,就見到厲硯修鬆開刀,在林伽鹿欣慰的目光中——
捏著蘇晚裳的脖頸,然後將唇覆下,撬開她的唇齒,攻城略地。
蘇晚裳拚命掙紮,反而惹得厲硯修變本加厲。
見推不開他。
索性去抓厲硯修受傷的手掌。
鮮血越流越多。
疼痛反而加深了厲硯修的血性,讓厲硯修覺得更加刺激,更加用力地親吻蘇晚裳。
血腥味。
低喘聲。
碎裂的古董瓷器,以及在落地窗前糾纏的男女……
一身保姆服的林伽鹿。
跟眼前的場景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