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厲宅。
窗外大雨傾盆。
林伽鹿煩躁的翻身,將整個身體都縮進被子裏,卻仍然抵擋不住耳邊的爭吵聲,跟瓷器砸落的碎裂聲。
她就納悶兒了。
身為掌控全城經濟命脈的厲總,厲硯修。
流動資金就千八百億。
怎麼就不能換個隔音的房子呢!!
空氣不流通。
林伽鹿悶的喘不過氣,索性一蹬腿,將被子踢開,麵無表情地瞪著天花板,聽著隔壁傳來,厲總憤怒的咆哮聲。
-
“蘇晚裳,你居然敢騙我?”
厲硯修眼底猩紅,目光狠戾的像是要殺掉蘇晚裳:
“說!”
“你背著我跟他還做什麼了?你這裏有沒有被他碰過?”
話音落下。
厲硯修將蘇晚裳的裙擺撕裂,露出纖細筆直的長腿。
蘇晚裳神情倔強:“厲硯修,你可以不信我,你可以侮辱我。但你憑什麼汙蔑寒舟哥?”
“汙蔑?”厲硯修氣笑了。
汙蔑?
從床上爬起來,躲在門外吃瓜的林伽鹿,同時也被蘇晚裳氣笑。
跟每本囚禁文學中的女主一樣。
男主陰鷙霸道,占有欲強到別墅裏隻允許有保姆一個女人。
而倔強女主身邊卻有男二,男三,男四。
男主每次都因為男二,男三,男四瘋魔,對女主虐身虐心,將她綁在床上來個七天七夜,直到女主求饒,才肯罷休。
有時候林伽鹿都覺得,對於床上折磨七天七夜這件事,蘇晚裳是不是爽得很,所以才一又一次的刺激厲硯修,不長記性?
房間內爭吵還在繼續。
-
“汙蔑你?”
厲硯修捏著蘇晚裳的下顎,聲音陰冷徹骨:“那你跟他跑什麼?嗯?”
“你不是跟我說,隻是參加同學聚會嗎?”
“為什麼季寒舟會在?”
“季寒舟單手摟著你,要不是我出現,現在你們是不是已經做上了?”
“他幹得你有我爽嗎?蘇晚裳,我不過就是加班一個晚上,你就這麼不甘寂寞……”
厲硯修話沒說完,就被蘇晚裳一巴掌甩在臉上。
“厲硯修,你混蛋!”
林伽鹿剛將門推開一道縫隙,就見到厲硯修被蘇晚裳一巴掌打偏了臉。
林伽鹿壓製著呼吸,在心裏喊了聲刺激。
同時誇她。
打得好!
要不是厲硯修是她的雇主,她都想跟蘇晚裳來個混合雙打。
不過po文情節就在她身邊,林伽鹿小心翼翼的將門推得更開,期待接下來的環節。
反正她就是沒有道德,沒有素質,沒有人能夠譴責她。
-
“我混蛋?”
厲硯修舔了下嘴角,眸光陰鷙,緊緊鎖著蘇晚裳。
他厲硯修活了二十八年,就連掉落的頭發絲,都被林媽小心的用紙巾撿起來。
而眼前這個女人。
仗著他的寵愛跟退讓,居然敢打他!
“我更混蛋的還在後麵!”
厲硯修說完。
一掌將蘇晚裳推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壓在蘇晚裳的背後,逼著蘇晚裳看著眼前的萬家燈火。
“還沒在落地窗前做過吧?”
厲硯修叼著蘇晚裳潔白小巧的耳垂,聲音如惡魔一般:
“你說她們會抬頭嗎?”
“厲硯修!”
蘇晚裳掙紮:“不要,你不要逼我。”
“逼你?”
隨著布料碎裂的聲音,厲硯修咬牙:“不逼你,你怎麼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