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製你們的資源?限製你們的通商?恰恰相反吧!近二十年,我們尙業為你們修了多少千裏的鐵路線?為你們免費提供了多少的礦產?是你們政府自己一直頑固守舊沒有開化,搞獨裁統治,搞計劃經濟。
我問問你,遠的不說,2008年我尙業政府為你們國家提供的20億經濟發展基金你們用到哪裏去了?...你們竟然全部用到本國的軍事科研和軍隊建設!
還有2009年,你們說兆湯工業缺乏鋁礦,我冒著國內輿論的壓力為你們提供的50000噸鋁原料,你們用到哪裏去了?全部用來打造兵器和重型裝甲!
這種事情舉不勝舉。
你們想做什麼,我想你自己心知肚明!
一個經濟普通甚至落後的國家,軍力竟然能排到世界第四,你們......”
陶列德打斷了周子厚,說到:
“好了,周總統,現在本不是您發言的時間。”他轉向易炟勒“易統帥,請您繼續。”
其實周子厚說的這些都是事實,易炟勒也覺得眼前的周子厚確實值得自己敬佩,能夠為了其他國家的人民而伸出援手。隻不過,獨裁製度的內在意識告訴他:隻有真正獲得屬於自己的東西才能安心(這裏的“東西”,特指領土)。他一直認為資源本是要屬於自己才行,而不是一直依賴他國的施舍。
他也隻能轉移話題。
“周總統,您也不必太激動,我們這不是在商討解決的辦法麼!再怎麼說,尙業現在還占著我的一個城市呢!......”
想想剛剛自己的話無意間激起了周子厚如此強烈的反應,他覺得言多必失,說了幾句之後,便匆匆結束了自己的發言。
之後,另外兩大國的首腦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基本上就是希望兩國能夠以大局為重,盡快結束當前的戰爭。
其他小國的列席代表也都做了簡短的發言,但是基本的意思也大體相同,也都是希望能夠維持世界秩序。
......
持續了三天的四大國會議沒有起到多大的成效,兆湯並沒有打算退讓,尙業也不想承諾在未來繼續支援兆湯的建設。但是給了幾大國發表自己看法的平台。
值得注意的是,他們相對中立的言論反而使得兆湯變本加厲。
會後,也就是7月5日,兆湯上百架軍機多次逼近日瓦多城,而尙業軍方也緊急起飛了多架最新型的戰鬥機R61殲擊機進行空中反製。
“哼!黎瓷兩國在會議上發表的言論怎麼可以如此中立?!這不是默許了尚兆之戰麼?!”
“您也不必過於生氣。這幾十年我尙業的發展速度不斷加快,現在的經濟總量也已經逼近瓷國,軍力有了大幅上升。兩國定是想借此機會削弱我尙業之國力。想來也是博弈之需。”
“太不負責任了!有時候我都在想,是不是兩國在背後支持了兆湯?!”
“您這倒不必太過擔憂,黎瓷兩國都是世界大國,這點權重它們還是會去拿捏的。”
“哎!戰爭最終害的還不是百姓?!易統帥怎麼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您和他的交往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他是什麼人,您還不了解麼?”
“可接下來該怎麼辦呢?難道真的要我派出中部精銳進攻兆湯不成?!那我也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呀!”
“總統同誌心係群眾,就連敵國的民眾您也都是牽腸掛肚,真的是令老臣心服口服啊!隻不過,我們也不能總是忍讓。如此的話,我尙業北方將永無安寧之日。”
“再軍,有什麼話你就說吧!在我麵前不用過於拘禮。”
“兆湯是一個獨裁製的國家,當然,這樣的體製總規是會毀滅的。但是,既然當前這個國家是這樣的情況,那麼,也就意味著......”
“意味著什麼?”
“擒賊先擒王!”
周子厚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說到:
“你是想......說服易炟勒?”
“嗬嗬~易炟勒頑固不化,說服他談何容易嘍!”
“那...你想把他...”
“嗯,...隻要這件事能夠成功,那麼,我想不僅僅能夠平定尚兆之戰,而且能夠從根本上改變兆湯的政治體製,改變兆湯這個國家的未來。”
“哈哈哈...再軍啊!你真是異想天開啊~”
“不想又如何能開天呢?!”
“這麼說來,你是認真的?”
“老臣怎敢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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