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2日,尙業國總統周子厚率領軍委十二名上將委員到了位於查斯裏邊郊的“豐霖座”。豐霖座是尙業軍方最高等級的公墓,這裏安葬著所有功勳卓著的軍官。
此刻,大家表情肅穆,一一脫下了軍帽。隻見墓碑上用鮮血紅字清晰地寫著:“葉煒烈士墓”。同時,在碑下寫滿了他的生平事跡。
一名偉大的烈士就這樣走了,沒有媒體,沒有高歌,隻有戰友們獻上的鮮花和淚水。不僅僅是生命的代價,還有青春,還有智慧,還有...還有很多他所犧牲的一切。隻為了這一個國家和這個國家的人民。
大家陸續退場,最後的最後,留下了他自己一個人,安靜地躺在象征著尙業國最高榮譽的墓地上。也許,他得到的,也就是如此了。
“您是說...我的丈夫是特戰隊員?”
“嗯,而且,不是一般的特戰隊員。他...”
“好了,您不用再說了,我都懂了!”
說完,帶著哀傷的林飄正想起身離開劉再軍的辦公室。
“他...你的丈夫是一名英雄。他很愛你,相信我,他一直都愛著你們。以他的方式...愛著你和玲玲。”
淚已經都流完了,林飄淡淡地說到:
“委員,您說的我都明白!我隻是怪我自己明白得太晚了。再見,委員。我想回鄉下爸媽那裏過段時間,想讓自己靜一靜。可以嗎?”
“那玲玲呢?我覺得你們還是留在查斯裏,這樣對玲玲是件好事。”
林飄笑了。
“嗬嗬~還有什麼好事呢現在?”
說完,她離開了辦公室。很快,便帶著玲玲離開了這座隻會讓她更加悲傷的城市。玲玲從此也就沒有了爸爸。
多年之後,聽說她改嫁了,嫁給了老家當地的一名富商。長大之後的玲玲從未知道自己曾經有著這麼一名如此英雄的爸爸。因為葉煒的照片早已被林飄燒掉。
從此,這個家庭與政府沒有了任何的瓜葛。
可幸的是,玲玲天生聰明伶俐,長大了的她不僅非常有女人味,博得眾多男生的喜歡,而且在內心深處有著和她爸爸一樣的氣質,那就是光明和正義。她有了自己愛的人,而且那個人也正好愛著她,有著一個幸福的家。雖然,偶爾心裏還會有些莫名的空虛。
......
四大國會議如期在約倫薩舉行,受到了國內外各大媒體的頭條關注。
在正式會議上,作為世界上的最大國及今年的主席國——瓷國總統,陶列德首先發言。
“在過去的兩年裏世界上發生了很多的事情,最值得關注的是...我們和平的世界好似受到了相關國家的挑戰。”
相關國家,指的是尙業還是兆湯?他並沒有直接表態。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他繼續說到:
“無非,尚兆之戰是我們最為關心的話題。那麼就先請尙業國總統——周子厚說說他的看法吧!”
周子厚很禮貌地站了起來給在座的以及列席的各個國家的首腦深深地鞠了一躬,他說到:
“感謝陶總統給我首先發言的機會。我想說的有如下的幾點:第一、尙業是一個主張和平的國家,尚兆之戰完全是兆湯單方麵發出的對尙業的侵略之戰。我們僅僅是從自衛的角度去抵抗的。
第二、在雙方的《停戰協定》還沒有到期的情況之下,兆湯又單方麵地再一次挑起戰爭,責任也完全在於兆湯國本身。與我尙業無關。
第三、我可以告訴大家,在此次的尚兆之戰中,兆湯竟然使用了生物武器。我們這方麵的證據也已經收集全麵。他們這是在對《戰爭法》以及世界和平的直接挑戰。
我們尙業方麵,希望兆湯能夠就此打住,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為了世界和平,請不要一錯再錯。
今天,我在此最後放下一句話:尙業已經不能再退,如若兆湯要讓戰爭繼續,那麼尙業軍方將會誓死保護自己的國家,義無反顧。
謝謝大家!”
他的話沒有帶來什麼掌聲,因為沒有人覺得這個話題很有趣。
“嗯,那麼接下就請兆湯國統帥——易炟勒發言。”
易炟勒也起立給大家鞠了躬,他說到:
“尙業在表麵上與我們兆湯結好,背地裏卻處處刁難我們兆湯。特別是在經濟領域和資源領域給了我們兆湯非常多的限製,導致了我們兆湯國民一直都處於貧困的境地。
作為鄰國,他們不僅限製我們的戰略資源從兆湯進口,而且完全控製了通向東海岸的商線。他們尙業就是想要把我的人民困在冰洲內陸,然後我的人民不得不用自己的血汗去換得他們的極為有限的資源。”
周子厚聽到此異常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