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的死,跟我有關!”
“是我讓他在衝錘連接杆放的鐵皮,準備在江北良操作發現異常的時候,一衝錘砸死他。”
“沒想到,賈東旭著了道兒!當然了,我本來就是摟草打兔子,捎帶著一起弄死賈東旭的。”
“現在就賈東旭死了,我還覺得有點失望……”
眾人愣住了,連正在打掃盤子底兒的閻埠貴也停了下來,一臉懵逼地看著易忠海。
徒弟孫輝問道:“師父,要不要報警?”
江北良點點頭:“嗯,去總局喊多門多爺。”
易忠海繼續說道:“還有那老賈,也是我給弄死的呀!”
“用的方法都是同一個方法。”
“我沒有別的想法,就是想讓賈東旭沒了爹,將來能專心給我當徒弟,給我養老送終呀!”
聽到這兒,大家都懵逼了。
傻柱趕緊上前堵住易忠海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易忠海卻使勁兒掙脫掉,他一看是傻柱,便又說道:“還有呀,傻柱,自打你爹走了之後,月月給你寄錢,我是月月都不給你呀!”
“平日裏給你喝雨水的錢,說是我給的,其實都是你爹給的呀!”
“剩下的我都在昧下來了!”
傻柱也懵逼了。
他平日裏最愛戴的一大爺竟然扣了自己的錢?!傻柱的三觀碎了一地。
二大爺劉海中趕緊喊:“光齊、光天兒,趕緊上去攔著你一大爺!”
劉光齊死命的把易忠海拉到一邊,劉光天找來了一塊破抹布,直接塞進了易忠海的嘴裏。
就這麼又折騰了三分鍾,易忠海才消停了下來。
劉光天把破抹布拿開,易忠海大口的喘著粗氣。
過了好一會,他平息下來後看看大家,正在一臉懵逼的望著自己,不解的問道:“你們,你們怎麼不吃了?”
“哎?!”
“劉光齊,你按著我幹啥?”
傻柱一臉難過的開口問道:“一大爺,我爹這麼多年來一直都給我寄錢?”
“你怎麼不給我?!”
易忠海見傻柱質問自己,有點詫異,心道你怎麼突然這麼問?
“沒,沒有。”他矢口否認,“你爹給你寄錢我能不知道嗎?”
他見大家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趕緊問道:“怎,怎麼了?”
二大爺劉海中說道:“哎呀,老易呀,你就認了吧。”
“拿傻柱的錢在你犯下的罪過裏,已經排不上號了。”
說完,他捂著臉,簡直沒眼看。
易忠海見狀更不解了,我,我說什麼了?
江北良抱著肩膀看,心道:這真言術發動起來,中招的人竟然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不錯不錯!
隻可惜隻能一天一次,一次五分鍾,這玩意要是能讓給別人用的話……
白玲豈不是審犯人就省事兒了?
正在想著,多門帶著人來了,孫輝一指易忠海:“就是他,他說自己想害我師父,還害了他們院子裏的年輕人,以前還還過那年輕人的爹。”
多門二話不說:“拿人!”
手下幾人上前把易忠海按住,直接上了黃澄澄的銬子。
易忠海徹底懵逼了:“這,這這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