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會將消息送給雪狐的。”木棟梁道。
“對你有影響嗎?”木棟梁對餘驚鵲問道。
這個人從餘驚鵲手裏跑掉,他擔心對餘驚鵲的影響不好。
餘驚鵲笑著道:“如果我提前知道他的身份,故意放跑他,對我確實有影響。”
“但是這一次,我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是故意放跑的,我頂多就是失職罷了。”
這句話餘驚鵲的問心無愧,這個人跑掉,確實和餘驚鵲沒有一分一毫的關係。
蔡望津不會直接對付餘驚鵲的,蔡望津又不傻,對付餘驚鵲不是讓劍持拓海開心嗎?
聽到餘驚鵲沒事,木棟梁放心下來。
兩人又了幾句,木棟梁就起身離開。
餘驚鵲回到家中,季攸寧也是好奇詢問,餘驚鵲將事情解釋了一下。
“昨一晚上沒睡,快休息吧。”季攸寧聽完之後,沒有發表什麼意見,也沒有幫著分析什麼。
因為完全不需要,俄國人跑掉了,這不是皆大歡喜嗎?
而且俄國人跑掉,餘驚鵲沒有給他提供任何幫助,也不會有危險,難道還需要分析什麼嗎?
季攸寧隻是記著,昨餘驚鵲被一個電話叫出去,一晚上沒睡覺,想要餘驚鵲早點休息。
躺在床上,餘驚鵲道:“你別,這個俄國人有點本事,從日本特務機關,居然還能活著出來。”
聽到餘驚鵲的話,季攸寧摟著餘驚鵲的胳膊道:“他們厲害不厲害,你們不是最清楚嗎?”
“你們很多人,不是還去蘇俄學習過。”
餘驚鵲笑著道:“我可沒有。”
聽陳溪橋過,確實很多人都去學習過,而且還是比較重要的人物,隻是餘驚鵲的生活經曆,必然是不可能去學習的。
而且戰鬥中的千千萬萬個戰士,沒有去學習過的人更多,餘驚鵲不認為自己差點什麼。
可是不能否認的是,這個俄國人確實不簡單。
“日本特務機關會不會找你們麻煩?”季攸寧問道。
人是日本特務機關給特務科的,放人可不是日本特務機關的命令,而是特務科的命令。
對於季攸寧的擔心,餘驚鵲笑著道:“怕什麼,塌下來,個子高的頂著。”
“日本特務機關不可能直接找我的麻煩,一定會找蔡望津的,蔡望津如果找我的,我就找李慶喜的。”
如果日本特務機關,非要有人出來承擔責任,那麼不可能是蔡望津,也不可能是餘驚鵲,隻有可能是李慶喜了。
所以餘驚鵲不是很擔心。
而且在餘驚鵲看來,日本特務機關也不會非要人出來承擔責任,再者了蔡望津應該都可以應付。
“你還是心一點吧。”季攸寧提醒了一句。
“好了知道了,快睡吧。”餘驚鵲確實有些困意,昨一晚上加上今白,可是連軸轉。
聽出來了餘驚鵲的困意,季攸寧沒有再多什麼。
一覺起來,神清氣爽。
隻是出門的時候,餘驚鵲覺得自己的臉色會不會太好了,自己現在可是責任重大,找不到俄國人,這個臉色怎麼能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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