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要凝重,帶著憔悴最好,顯得自己一晚上沒有休息好。
而不是現在,好像睡的很不錯一樣。
將自己的頭發稍微弄的亂一點,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臉耷拉下來,之後餘驚鵲才出門。
果然,這樣出門,就符合餘驚鵲的處境了。
調查了幾,依然是沒有結果,餘驚鵲都不敢去特務科看蔡望津的臉色。
這幾,餘驚鵲晚上也會熬夜,沒辦法,不熬夜這臉色是越來越紅光滿麵。
弄的季攸寧在家裏都是哭笑不得,餘驚鵲大晚上不睡覺,就在家裏坐著。
第一你可以演一演自己的憔悴,可是這都好幾了,真的憔悴,還是演的憔悴,還不是被人一眼就看穿了。
為了真實的表演,餘驚鵲隻能讓自己真的憔悴起來。
這整宿整宿的不睡覺,餘驚鵲雖然痛苦了一點,不過那種憔悴的感覺,是由內到外的,沒有絲毫的虛假。
李慶喜和餘驚鵲差不多,兩人算是憔悴二人組。
臉色蠟黃,唇無血色,就是餘驚鵲現在的寫照。
今送餘驚鵲出門,季攸寧擔心的道:“你這樣下去沒事吧?”
“抗聯的戰士多辛苦,我隻是熬夜幾,能有什麼事情?”餘驚鵲無所謂的道。
他的辛苦,和前線的戰士們比起來,算不了什麼。
幾不睡覺罷了,也沒有餓著肚子,能堅持下來。
“我今去科裏,先走了。”餘驚鵲完就離開了。
今沒有去找李慶喜行動,而是要去科裏見蔡望津。
躲著也不是辦法,該彙報的情況,還是要彙報的。
餘驚鵲來到特務科,第一個看到的人居然是橋本健次。
橋本健次看到餘驚鵲的模樣,皺著眉頭道:“你不要命了?”
“都這個時候了,還怎麼要命啊。”餘驚鵲無奈的道。
就在兩人話的時候,劍持拓海也來了。
看到餘驚鵲的臉色,劍持拓海還微微愣了一下,幾不見他都沒有想到,餘驚鵲居然成了這副模樣,看起來狀態很差。
這樣的話,那就是餘驚鵲的麻煩還沒有得到解決。
“餘股長,你這是?”劍持拓海明知故問。
“不和你們了,我去見科長。”餘驚鵲歎了口氣,依然扮演著自己的角色。
看到餘驚鵲離開,劍持拓海對橋本健次道:“看來餘股長這一次麻煩挺大的。”
“劍持股長不知道嗎,放跑了一個蘇俄方麵的重要人物,確實壓力大。”橋本健次的語氣裏麵,帶著一些關心。
劍持拓海可是一點關心都沒有,直接道:“是啊,聽挺麻煩的。”
橋本健次並不想和劍持拓海多聊什麼,就去了自己的通訊班。
劍持拓海看著離去的橋本健次,臉色陰晴不定。
這段時間別餘驚鵲盯著橋本健次了,餘驚鵲哪裏有時間啊。
蘇俄方麵的事情,就將餘驚鵲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劍持拓海都不用問,也知道餘驚鵲這裏沒有消息。
來到蔡望津的辦公室,餘驚鵲進去,沒有表現的精神不振,反而是強打精神。
可是臉上的憔悴藏不住的。
蔡望津抬頭看了一眼,就道:“你來我這裏裝可憐的嗎?”
“我可是聽,你每晚上都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