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驚鵲不想和季攸寧討論自己的事情,他躺下之後問道:“顧晗月呢,你們現在相處的怎麼樣?”
“很好啊。”季攸寧和顧晗月的相處,沒有因為餘驚鵲而出現問題。
“怎麼突然提起來她,想她了啊?”季攸寧難得開一次玩笑。
想?
一點也不想,顧晗月是帶刺的玫瑰,餘驚鵲不想紮的到處流血。
“你可不要亂,我正人君子一個,你心裏清楚。”餘驚鵲嘻嘻哈哈的道。
季攸寧看了看,自己在最左邊,餘驚鵲在最右邊,還真的是正人君子一個。
女人的心思其實也難猜。
如果餘驚鵲對季攸寧有非分之想,季攸寧怕是要上去給餘驚鵲兩個巴掌,然後認命。
畢竟這認命,是季攸寧嫁給餘驚鵲第一,就準備好的。
可是現如今,餘驚鵲老老實實,不越雷池,按理季攸寧應該開心。
坦白講,季攸寧確實開心,省去諸多麻煩。
但偶爾想起來,季攸寧也有一種挫敗感。
自己剛開始和餘驚鵲同處一室,如今和餘驚鵲同床共枕,餘驚鵲都表現的規規矩矩。
這對一個女人來,同樣是莫大的打擊。
一個房間裏麵的兩個人,現在都是矛盾的不行。
季攸寧擔心餘驚鵲亂來,可餘驚鵲不亂來,她又開始自我懷疑。
餘驚鵲的矛盾自然不用多,那就是看不明白季攸寧。
“會議如期舉行,地點安排妥當。”
側著身子,看著季攸寧的後背,被子將季攸寧遮的嚴嚴實實。
一頭秀發在枕頭上散開,餘驚鵲總是要心翼翼的躲避。
因為餘驚鵲還記得,自己第一上床睡覺的時候,聽到的最多一句話就是:“你又壓倒我頭發了。”
那一,季攸寧掉發的情況,格外嚴重。
這樣的一個女人,有問題嗎?
待定!
餘驚鵲隻能給一個待定。
他還是需要去觀察,去判斷,去自己解開謎團。
和滿洲政府的人鬥,和日本人鬥,餘驚鵲樂在其中。
如果和季攸寧鬥?
季攸寧的發梢,有一撮很調皮,在餘驚鵲的鼻子下蠢蠢欲動。
“如果你是狐狸精,早晚有一,要讓你露出狐狸尾巴。”
餘驚鵲心裏默默想到,好像季攸寧的發梢,變成了狐狸尾巴一樣。
發梢弄的餘驚鵲癢癢的,看了看床上的位置,餘驚鵲心裏不服氣。
明明兩人距離很遠,偏偏你的頭發就要越界,這不是欺負人嗎?
摸了摸自己的頭發,餘驚鵲覺得算了吧,誰讓自己頭發短呢。
扭頭睡覺,不管季攸寧什麼身份,今解開周介之的謎團,也足夠餘驚鵲睡一個好覺。
第二一早醒來,吃過早飯,餘驚鵲對季攸寧喊道:“我送你上班。”
“送我?”季攸寧疑惑,餘驚鵲和自己不同路,而且距離比自己遠。
送自己那是南轅北轍,而且自己還要早出發,不然餘驚鵲上班就要遲到,她實在不知道送自己上班的意義在什麼地方。
“查查崗,看看你在學校,作風如何。”餘驚鵲好笑的道。
季攸寧白了餘驚鵲一眼,拿起自己的大衣道:“走,看你怎麼查。”
手在兜裏摸了摸給陳溪橋寫好的紙條,餘驚鵲跟著季攸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