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季攸寧去學校,是查崗,不過是笑談。
看到季攸寧進去,餘驚鵲就扭頭去上班,在路過陳溪橋家門口的時候,將兜裏的紙條,放進信箱之中。
周介之身份不確定,不過他們準備的事情,餘驚鵲已經弄明白。
周介之組織要開會,地點可能就在工業大學內部。
但是出了亂子,他們組織裏麵有叛徒,將消息給了特務科,特務科已經在暗自布網,就等他們開會,之後一網打盡。
這個消息餘驚鵲沒有去和陳溪橋見麵,因為現在還是很危急,餘驚鵲必須要盯著冰城工業大學。
該告訴陳溪橋的消息,都寫在紙條上,陳溪橋看到之後就會明白。
今要送季攸寧來學校,不過也是為了找機會給陳溪橋傳遞情報。
原本是不需要這麼心翼翼的,隻是昨對季攸寧的懷疑之後,餘驚鵲覺得自己還是多心的好。
早上來到特務科,還是沒有見到萬群,看來萬群那裏的任務,也到了關鍵時刻。
現在餘驚鵲有一個難題,那就是他根本不知道周介之等人開會的時間。
是今還是明,或者是什麼時候。
不知道準確時間,就沒有辦法判斷特務科什麼時候行動,餘驚鵲不知道自己還有挽救的機會嗎?
特務科報道之後,又去了警署,帶著警員,依然是在冰城工業大學外麵晃悠。
餘驚鵲給警署警員一種感覺,那就是捅傷黃的凶手,就在冰城工業大學,所以他們隻能在這裏調查。
“餘警官,那個百事通行不行,他指認出來的人,根本就不對啊。”警員心裏也著急。
“可能凶手隱藏較深,慢慢找。”餘驚鵲嘴裏回答警員的問題,心裏想的卻是其他的事情。
特務科恐怕已經在冰城工業大學之中埋伏起來,就等著敵人上鉤。
周介之怕還不知道,要不要去通知周介之?
太冒險。
首先周介之憑什麼相信一個警察廳特務科警員的話?
而且就算是自己通知了周介之,他可能也沒有辦法將消息送出去,誰知道周介之有沒有被特務科監視起來。
還有一種可能,周介之會不會就是叛徒。
雖然這種可能很,因為周介之捅傷了黃,但是餘驚鵲不能排除這樣的可能。
一旦周介之是在捅傷黃之後,才叛變的呢?
一個念頭,一個決定,可能就會帶來一場災難。
如今的餘驚鵲,隻能按兵不動。
按兵不動,卻心急如焚。
如果周介之他們組織來開會,被特務科一網打盡,那麼抗日組織的情報網,就會遭受巨大的危機。
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餘驚鵲看在眼裏,幹著急。
餘驚鵲沒有在附近看到特務科的人。
特務科不會出現在這麼明顯的地方,餘驚鵲能發現,敵人也能發現。
而且餘驚鵲也不敢再去學校,他擔心被特務科的人看到,惹禍上身。
帶著警署的警員,開始在黃遇害周邊走訪,用黃形容的凶手長相,來排查詢問。
這個過程很枯燥,而且你根本不會得到答案。
周介之住在學校的教員宿舍,這附近的人怎麼可能認識,餘驚鵲不過是帶著他們幹點事情,免得無所事事。
一的排查,同樣一無所獲。
警署的警員,覺得這件事情,是個苦差事。
“這段時間,也沒有人貼傳單了,看來他們是跑了。”警員認為他們現在找不到人,是因為此人捅傷了黃之後,畏罪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