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聽聞此言,忍不住張口說道:“此計甚好,不興刀兵,不動幹戈,便能服敵於萬裏之外,正合孫子兵法所言,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師兄妙策,師弟實在佩服。”
便是那保定帝也心中暗想,這法子的確厲害,沒想到這慕容複不但武功高強,竟然胸有韜略,是個治國良才。
鳩摩智看了看慕容複說道:“你便是慕容博的兒子?很好,今日居然在此胡言亂語,我先替你父親教訓你這個不知尊卑長幼的黃口小兒。”說完,送開保定帝,揮手一刷,一道火焰刀氣向慕容複襲去。保定帝乘機退後,閃進天龍眾僧之中,被保護了起來。
其實慕容複的言語已經徹底打動了他。他這麼做一來是給自己個下台的台階,二來是惱怒慕容複暗中幫助天龍寺,便要給他個教訓。
慕容複見鳩摩智向他攻來,也不還手,腳踏淩波微步,閃過這一擊,口中說道:“國師是家父好友,小侄不敢和國師動手,依小侄看來,國師的火焰刀與六位高僧的六脈神劍旗鼓相當,也堪稱當世絕技,不若國師將這火焰刀法譜寫下來,交與小侄焚於家父墓前,小侄定然將今日之事原原本本告之家父,想必家父在天有靈也會感激國師情誼。”
鳩摩智會將自己的拿手絕技寫下來交給慕容複嗎?當然不會。慕容複這話之中的諷刺之意,鳩摩智又如何聽不出來。
他正要再度出手,卻感覺有異,右掌一抬,一道刀氣揮出,在空中於一道劍氣相抵。原來是枯榮禪師出手阻攔。
“國師今日的所作所為就是為客之道嗎?”枯榮禪師也有些惱怒了,這惡僧先是強求六脈劍譜,然後是偷襲欲擄保定皇帝,現在又對天龍寺中的客人出手動武。
鳩摩智見今日事不可為,便停下手來,說道:“今日之事,是小僧唐突了,既然天龍寺敝帚自珍,小僧便不勉強,告辭了。”
說完,縱使心中不甘,鳩摩智也隻能轉身離去,隻是暗暗將慕容複恨在了心上。
回到大理王府,慕容複見到鍾靈,她依舊滿臉淚痕,手上卻握著那雙縫補過的繡花鞋。
已得知萬劫穀結局的他沒說什麼,去單獨約見了鎮南王妃。兩人說了什麼沒人知道,隻過得片刻,他便走出房門,離開了鎮南王府。
這一天,刀白風的臉色是特別慘白。
……
深山之中,茅屋之內。
木婉清依在秦紅棉身旁說道:“媽媽,我心裏有些亂,那人摘了我的麵罩,又將我置於市集之前折辱於我,我恨極了他,隻想殺了他。可是,回來以後,我隻要想到今後見不到他了,心裏又空蕩蕩的,難受得緊,這是為何?”
秦紅棉歎了口氣,撫上木婉清的長發,喃喃說道:“冤孽,冤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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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本章的鹽鐵經濟理論,純屬胡侃,不要當真,看過便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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