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了怪物的巢穴,他們刷鍋準備吃晚飯。”可璡猜,如果發生這種事情,自己並不會感到奇怪。

“不是,我聽到附近還有人出氣兒,當時差點把我嚇出心髒病,我這輩子第一次被嚇得不由自主的大叫一聲,這時候,從黑暗裏傳來了人聲,安慰我不要害怕,曲平已經被他趕走了。我一時還有些發懵,心想原來是人家救了我的小命,連忙感謝,對方似乎並不在意,看樣子救我這樣的菜鳥已經是家常便飯,我一時好奇,問他曲平到底是誰,或者是什麼東西,畢竟自己沒有看到,還是很有好奇心。”

“下麵的這段不知道要不要省略一萬字,這個不是原話,就跟看外國大片似的,連看帶猜,說不定有曲解的地方。”

可璡有些奇怪,”他改說英語了?”

“要是英語還好,關鍵是古文,小學的時候就沒好好學,聽著還不如英語,這段也省略過去吧。”

“你別,難得找個可以講話的人,所有事情都是線索,錯了也沒關係。”

“呃,不過好像把這段省略過去好像也就沒有什麼要說的了。我給你說個大概,實際上我弄清楚這段事情的經過大概用了幾個小時。很久很久以前,當事人也記不清楚了,他一直尋找自己逆杵的兒子。”

“等等,他是誰?”

“忘記和你說了,這本來是我最後才問的,有點思維慣性,好像這時還不知道他名字,方克勤。”

可璡在腦海中拚命搜索,但是沒有信息。

“你不認識當然很正常,我也不認識,但是聽說他兒子很有名,方孝孺。”

可璡又是一陣猛想,還是無果。

“如果還不認識也正常,他貌似很自豪的介紹,但我沒聽說過。不過你聽我說完大概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很久很久以前,方克勤不知道怎麼就來到這個地方,聽他的意思是被囚禁阿鼻地獄,但這還不是最壞的情況,他在黑暗中徘徊多年,似乎在逃避什麼東西,開始我以為是抽象的恐懼之類,但後來我漸漸聽明白,他是在逃避他的兒子,方孝孺。雖然在方孝孺的眼中,他不是一個完美的父親,他也無法做到像兒子那樣的境界,畢竟對他來說,他還是世俗中人,無法拋棄家庭和生活,雖然自認是個正直的人,但卻不是四大皆空,生活是個染缸,無法完全抹去它的痕跡和味道,這也是兒子後來痛恨他的原因。當然,這不是方孝孺親自告訴自己,而是多年以後見到的堂兄所說,這種未謀麵的傳達,卻讓他寒徹骨背,他的兒子成為一個無法想象的怪物,像獵人一樣將他家所有親戚送入地獄,而且,他就要來找尋他的父親。”

可璡拍拍腦袋,”鄺楠,你說的明白一點,亂七八糟一堆,我根本沒聽明白怎麼一回事。”

鄺楠歎了一口氣,”如果你是聽上幾個小時的文言文,就知道現在的表達是多麼的流暢,我反反複複的問,一點點的理解,才知道這些事的,細節可能差很多,但是邏輯關係應該沒有錯,簡單的說,就是方孝孺是個窮凶極惡的怪物,四處獵殺,連自己的親戚都不放過。”

可璡無法理解這些話,什麼人會做這樣的事情?自己隻是聽說過藍玉。

“藍玉是誰,和這有聯係嗎?”

可璡搖搖頭,”可能和方孝孺是同一個時代的人,和納哈什有些聯係,而且可能來過這裏。咱們來的這個響水湖好像還有來曆,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個地方。”

“那是,怎麼看這個地方都不像是平凡的地方,和自己知道的地方有點聯係,但絕對不是自己的世界。”鄺楠答應到,”這麼說藍玉應該是個關鍵人物,我剛才沒問明白,你這等我再回去問問,如果和方孝孺是同一時代的人物,方克勤一定知道。哎呀,你也不早打電話,這地方就跟暗黑的地宮一樣,我好不容易才走出來,我摸索了個把小時才出來,現在又要回去,不過要是沒出來我還找不到我的手機。還有那要命的文言文,ohmyGOD,真不如說英語。”鄺楠抱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