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番不冷不熱的談話後,司硯諶對顏淼的態度恢複了之前疏離跟冷漠。
就像昨天晚上,跟她在床上抵死糾纏整夜的那個男人不是他。
真是一個善變的男人!
晚上,果不其然司硯諶就沒回顏淼的臥室睡覺。
她剛開始還以為他在哄兒子睡覺,想著兒子每天都跟他在一起睡覺睡習慣了。
他肯定得把兒子哄睡著了,才能過來,就像昨晚。
顏淼抱著這種心態等他,一等就大半夜。
晚上十一點半,她終是沒忍住拿出手機給他發信息:【老公,兒子睡了?】
大概過了十來分鍾,男人的信息才姍姍來遲:【恩。】
顏淼:【那你什麼時候過來?】
司硯諶:【我以後都跟兒子住,你不用再等我。】
顏淼:【為什麼?難道我們不需要維持正常的夫妻生活?】
司硯諶:【沒這個必要,我們隻是名義上的夫妻,懂?】
顏淼氣結,這特麼真是一條狗啊!
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她拿著手機泄憤般,劈裏啪啦打字:【那昨天晚上算什麼?】
司硯諶:【各取所需,你不是也很快樂?】
【如果下次,我有需要再找你。】
顏淼:【那如果我有需要呢?】
司硯諶再次發揮,氣死人不償命的精神:【你可以預約,我酌情安排時間。】
顏淼:【司硯諶,你真是一條…… 】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那個人沒有再回她的信息。
從這天開始,司硯諶跟顏淼就成了典型的掛名夫妻。
他們一天中僅有的交集就是,早晨一起陪兒子跟女兒吃早餐。
偶爾晚上兩個人沒應酬的時候,就一起陪兩個孩子吃個晚餐。
但是顏淼的工作很忙,她剛回江市,工作根本就忙不過來。
她十天內,有九天晚上都在應酬。
所以,他們能在一起吃晚餐的機會也是寥寥無幾。
唯獨隻有周末,他們倆不管多忙,都會抽空一起帶孩子們出去走一走。
至於夫妻生活,就直接是沒有了。
顏淼討厭他裝神弄鬼,一副禁欲式的高姿態,自然不會去“預約”他。
而司硯諶,他對這種事情克製起來,就跟神仙似的,可以完全沒有七情六欲。
所以,這端著的兩個人,就這樣繼續端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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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司硯諶在早晨陪孩子們吃早餐的時候,對顏淼說他今天要出差,晚上不回來。
讓她晚上帶著兒子睡覺。
後者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便一臉平淡的點頭應允。
晚上司硯諶下班後,就去江禧酒店見了一個女人。
明亮的燈光下,高大俊美的男人坐在沙發上叼著煙,神色淡漠,黑眸無波。
而坐在床上的女人,則是穿著一條白色吊帶蕾絲裙,風情萬種凝視著他。
女人身材纖細修長,五官精致,皮膚瓷白細膩,堪稱人間尤物。
她幽邃的杏眼閃著細碎的光,嗓音軟糯,“四爺!”
司硯諶眼皮都沒掀一下,麵無表情開口:“把衣服穿好再說話。”
女人語氣悶悶,卻還是聽話的拿起一旁的睡袍穿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