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十章:所以,我要謝謝你麼?
“知不知道,如果露露沒死,我們現在會在幹什麼?”
他盯著她的眼睛就像盯著牢籠裏注定逃不掉的獵物,挑著昭然若揭的目的,一步一步走近。
“你,你要幹什麼?”
“做我會和露露做的事。”
他冷淡的開口,突然掐住她脖子收緊,將她壓在牆上就強橫吻上去。
薄荷味的煙草,在他舌尖盤繞著,沾到她唇上。她緊閉了牙關不肯就範,喉嚨口猛然再緊了,她大大的張嘴呼吸,他的舌就竄了進來,清涼的薄荷味移植到她口腔裏。她舌尖縮著退著,不肯響應,他就像疾風勁草,纏繞住將她舌都拖了出去,不停吮吸,甚至啃咬,白喬蕎被堵得眼淚掉出來,嚐到味道,又苦又澀。
這舉動顯然惹惱了他。許西蒙不過想惡懲她的伶牙俐齒,時至今日她還有什麼權利在他麵前巧舌如簧。卻不想她這樣委屈,他不過是吻她,她就這樣嫌惡。她有什麼資格嫌惡?倘若不是她,此時此刻,他可以抱著今生最愛的女人,渡過此生最好的歲月,而不是一天比一天難以忍受,一天比一天想要折磨死她。
大手一抬,托著她的臀將她下身貼近了身體。
他的怒火要她明確清楚。那灼燙可怕得叫白喬蕎驚嚇,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瞪著他。
他放開她的唇,手貼在那紅光瀲灩的雙唇上,臉色居然還能一如往常的鎮定:“知不知道,你越是這麼看著我,我越想要你。”
下身往前一挺,白喬蕎驚得直往身後牆上縮:“許西蒙!我不欠你什麼!你不能!你不能……”
“我不能怎麼樣?”他臉色冷得厲害,一雙眼睛卻黑得似有高度岩漿在內,嚇人。
“我,你還想怎麼樣?我已經……”
她說不出來,那可怕的經曆,想到她還是會痛。陸似君痛苦的眼神在眼前出現,她心口似缺了個大窟窿,都能聽到血從窟窿裏往下掉的聲音。
“白喬蕎,你欠我一條命,你準備怎麼還?”
他貼著她耳朵問,情人般呢喃,字字輕忽,卻利刃一樣,字字戳到她心窩上。她搖著頭,再也說不出話來。她確實欠他一條命,她確實欠他一條命……
下身毫無防備的被貫穿,她痛得叫也叫不出來,身子貼在牆上,又冷又硬。
他動起來,完全不把她當人看,他隻是把她當成工具。代替白露的工具。
“許西蒙,我隻是,隻是病了,”他撞得她說話聲音斷斷續續,她哭著,嗓子都是啞的,被他壓在牆上,眼神沒有焦點,茫然的重複,“我隻是病了,我隻是病了……”
她沒想過要白露代班,她發燒昏了過去,連打電話請假的力氣都沒了。那天,是房東把她送去了醫院。連續發燒四十度,她在醫院住了五天,出去後才知道天地都變了。如果可以,她情願是自己上的那架飛機,白露有爸爸,她呢,她什麼都沒有,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人傷心,不會有人懷念。
他摟著她重重撞了幾下,突然鬆手,她沒了支撐,從牆上滑落到地上。一點兒生氣都沒有。
她此刻的模樣太過慘然,眼中的絕望,死海一樣漫天襲來。破敗,碎裂,絕望,了無生氣。許西蒙心裏生起一絲不忍,她身上的紅痕像是無言的指控,他伸手去扶她。
“你要怎麼樣才會放過我?你要怎麼樣才能解恨?”
她突然開口,眼睛落在不明的前方。許西蒙怔了一下,她的眼睛轉過來,含著的眼淚突然掉下來,他抬在半空的手定住,冷下眼來:“你該慶幸,我對你的身體有興趣。否則,我要你以命抵命。”
“所以,我要感激你的仁慈,多謝你的強暴?”
她嘲笑出聲。許西蒙的臉煞的難看,將手收了回去,他站直身:“在我厭煩之前,白喬蕎,你休想逃!”
他關門出去,帶起一陣風,她裸露的身體被凍出細小疙瘩。白喬蕎突然笑起來,笑得聲嘶力竭,然後是一聲聲的哽咽,壓抑裏難以控製的破碎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