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恒山派(1 / 3)

等得任我行回來,幾人互道一番後,任我行便帶著向問天去收攏舊部,龍軍和盈盈則這段時間修煉紫霞神功和煉化異種真氣,曲劉兩女則繼續修煉紫霞神功和九劍。

如此又過了一個月左右,龍軍和盈盈都已經煉化了異種真氣,龍軍還把紫霞神功練至第九層最高境界,自然而然就幾乎打通全身上下所有幾百個穴道,後天真氣轉為先天真氣,也從氣態狀轉為類液態狀,體積雖然變小了,但同樣數量的先天真氣比後天真氣強大太多了。龍軍想到:“難道紫霞神功的最高境界就是先天功?可惜弄不到王重陽那基佬的先天功,實在可惜!否則可以參詳一下,搞清楚紫霞神功練至最高境界之後,是否還有別的境界。。。算了,能修煉至這種程度已經已經是夢寐以求的了,又何必得隴望蜀?徒增煩惱!庸人自擾之!”

這時,龍軍運轉紫霞神功時,臉色和平常無異,臉上早已無半分紫色,渾身真氣真是心隨意動,運轉起來細膩靈活,若有若無,綿如雲霞,然而蓄勁極韌,到後來鋪天蓋地,勢不可當,更不可思議的是運轉紫霞神功於五感,可即時讓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等五覺成倍增加。龍軍大喜過望,這紫霞神功著實是居家旅行,偷香竊玉的必備武功!!

接著,龍軍再試著修煉一下九陽,結果真氣充盈澎湃一發不可收拾,連續幾天,居然練至第八層,正想趁機直搗黃龍,拿下第九層,把九陽也練至大完滿!突然渾身燥熱猶若烈火焚燒,“尼瑪,這是什麼狀況!難道覺遠那老禿驢就這這樣掛掉的??”無奈,龍軍隻好運起吸星大法和紫霞神功,把躁動的九陽真氣暫且導入奇經八脈,其實龍軍這時的內力之強甚至已經超過用乾坤一氣袋把九陽練至大成的張無忌(畢竟龍軍吸了太多的功力,而張無忌的大成則有些揠苗助長之嫌疑),隻要找到合適契機,隨時都能突破第九層九陽神功。龍軍心想:“不知大成的九陽加上九劍能否幹過東方不敗?聽說九陽練成後,內力自生速度奇快,無窮無盡,普通拳腳也能使出絕大攻擊力;防禦力無可匹敵,自動護體功能反彈外力攻擊,成金剛不壞之軀;習者輕功身法勝過世上所有輕功精妙高手;更是療傷聖典,百毒不侵,專門克破所有寒性和陰性內力。九陽神功融會貫通武學至理,練成後天下武學附拾皆可用。可惜要練成第九層難度極大,又弄不到完整的乾坤大挪移,否則直接單挑了東方不敗!”

龍軍稍稍運了一下真氣,便覺的渾身彷佛有使不完的勁,不泄不快,大吼一聲道:“你們三個一起來。”運起七成功力使出一招大伏魔拳法撲向三女,掌還沒有近身幾女就被逼得幾乎喘不過氣,她們知道龍軍要試演武功,同時拔劍使出“破掌式”,龍軍一掌逼退曲劉兩女,略一轉身躲過盈盈指向手腕的一劍,以空手入白刃手法,反手一掌打向盈盈手腕,同時,以右手手指使出“破劍式”如閃電指向她胸前穴位,盈盈臉稍一紅,曲、劉兩女向前接應,才退步轉身逼開這一指,龍軍掌法精深,內力氣候,逼得曲劉、兩人連連喘氣,龍軍遊刃有餘,遊龍戲鳳,弄的三女好不狼狽,如此過了四、五招,龍軍一掌逼退盈盈,突然一步踏入非煙劍網,一指封了她的穴位,又用同樣方式,封了劉青穴位,又接連二十來招逼得盈盈幾無還手之力,空門大露,而後被龍軍封了乳根穴,搞的盈盈羞澀非常。

龍軍見幾女衣衫不整,嬌喘不已,色心大動,每人輕輕的親了一下,才解開她們穴位,非煙大笑道:“龍哥哥,你壞死了,說好比武,卻趁機使壞!嗬嗬”劉青也甚不好意思,盈盈則甚是羞怒。龍軍則假裝嚴肅道:“誰叫你們不練好武藝,如果萬一落入敵手,就不僅僅是羞辱這麼簡單了,還有可能丟掉性命,嗬嗬,下次你們三人再接不了我50招,就重罰你們!”盈盈等均覺得龍軍講的有道理,暗下決心,一定要練好武藝。

盈盈紫霞神功也修煉至第七層,想來再吸幾個高手的內力,煉化後,即時也可以突破第九層。龍軍劍曲劉兩女已經練到第二層紫霞神功,就讓她們開始練習吸星大法,散完功後,和盈盈,各傳半成功力給兩女自保。

龍軍總覺得對付左冷禪、嶽不群之流的“正派”人物,最好還是以正派人士的身份出手,所以才要求任我行不要公開他魔教的身份,而以正派的人士出現,最好的方式還是從救援恒山派入手,還可以趁機吸取嵩山派那幫鳥人的真氣,反正這些人隻會內鬥,於武林或民族都毫無益處,吸取了他們的功力也算是讓其死得其所。

於是,龍軍和眾女打扮成樵夫一類的普通人,向福建方向出發。同時先讓綠竹翁去接江南四友等幾人過來洛陽暫住,免得被東方不敗察覺任我行逃脫,找他們算賬。反正龍軍現在武功有成,除非東方不敗親至,或**呼呼被人圍攻,否則日月神教還真奈何不了他,因此也不擔心江南四友走後,是否會提前泄露任我行逃脫的消息。

從洛陽至福建有三千多裏,一眾人騎馬走得也不甚急,趁空龍軍還取出五嶽劍派的劍法讓她們熟悉一下,順便挑些喜歡的絕招學學,或和眾女調調情,也算樂也融融。結果過了半個多月才來到金華府一帶,盈盈讓人打聽恒山女尼的行蹤。得知她們已經快到處州府附近,便急忙趕將過去,遠遠跟隨她們。龍軍見這些女尼們一路上行蹤十分機密,晝宿宵行,隻是為數不少的年輕女尼嘰嘰呱呱,不僅行走緩慢,拖拖拉拉,還時不時去找地方洗臉方便什麼的。龍軍想:“真搞不懂恒山三定是怎麼想的,帶這些武功低微的小尼姑出來有什麼用?難怪差點被左冷禪整的全軍覆沒,是上了年紀比較容易犯糊塗,還是安逸時間過長,已經忘記了江湖險惡?”他略一查看,發現這一隊女尼約有五、六十人,除了那儀琳外,另還有一、兩個長的蠻不錯的,做尼姑太可惜,如果美女都去走尼姑了?而醜八怪反而結婚生仔,將來世界不是滿街狗屎!?讓人情何以堪?太不環保了!還不如讓田伯光幫這些女尼還俗呢?至少能幫助把良好基因流傳於世!而那領頭之人正是定靜師太!

龍軍又跟著定靜師太走了幾天,一路走走停停,甚是無聊,隻好和三女說說曖昧笑話,講講小故事,挑逗幾女打發時間,又一日午後,來到仙霞嶺。山道崎嶇,漸行漸高,嶺上人煙稀少。再行出二十餘裏後,始終沒見到人家行出數裏,山路突然陡峭,兩旁山峰筆立,中間留出一條窄窄的山路,已是兩人不能並肩而行。

這時隊伍突然停頓下來,隻聽那定靜師太道:“這次嵩山左盟主傳來訊息,魔教大舉入閩,企圖劫奪福州林家的《辟邪劍譜》。左盟主要五嶽劍派一齊設法攔阻,以免給這些妖魔歹徒奪到了劍譜,武功大進,五嶽劍派不免人人死無葬身之地。那福州姓林的孩子已投入嶽先生門下,劍譜若為華山派所得,自然再好沒有。就怕魔教詭計多端,咱們的處境便十分不利了。掌門人既將這副重擔放在我肩頭,命我率領大夥兒入閩,此事有關正邪雙方氣運消長,萬萬輕忽不得。再過三十裏,便是浙閩交界之處。今日大家辛苦些,連夜趕路,到廿八鋪歌宿。咱們趕在頭裏,等魔教人眾大舉趕到之時,咱們便占了以逸待勞的便宜。可仍得事事小心。”隻聽得數十個女子齊聲答應。

好一會定靜師太接著道:“一入閩境,須得步步提防,要當四下裏全是敵人。說不定飯店中的店小二,茶館裏的茶博士,都是魔教中的奸細。別說隔牆有耳,就是這草叢之中,也難免沒藏著敵人。自今而後,大夥兒決不可提一句《辟邪劍譜》,連嶽先生、東方必敗的名頭也不可提。”

群女弟子齊聲應道:“是。”聽定靜稱東方不敗為東方必敗,龍軍不以為然,這樣雖然有長自己誌氣、滅敵人威風之意,但如此自欺欺人,未免過於小家子氣,真是無聊。

看弟子們答應,定靜便讓幾十人排成一字長蛇,向山道上爬去。

好一會,突然聽得幾名女弟子叫聲:“哎唷!”骨碌碌滾將下來。幾名女弟子急忙搶上,同時抱住。前麵幾名女弟子叫了起來:“有賊子放暗器,小心了!”叫聲未歇,又有幾人滾跌下來。儀和叫道:“大家伏低!小心暗器!”當下眾人都伏低了身子。

在前的女弟子掏出暗器,袖箭、鐵菩提紛紛向上射去。但上麵的敵人隱伏石後,一個也瞧不見,暗器都落了空。定靜師太聽得前麵現了敵蹤,蹤身急上,隻見定靜師太大袖飛舞,當先攻上,敵人的暗器嗤嗤的射來,有的釘在她衣袖之上,有的給她袖力激飛。

定靜師太幾個起落,到了坡頂,尚未站定,但覺風聲勁急,一條熟銅棍從頭頂砸到。聽這兵刃劈風之聲,便知十分沉重,當下不敢硬接,側身從棍旁竄過,卻見兩柄鏈子槍一上一下的同時刺到,來勢迅疾。敵人在這隘口上伏著三名好手,扼守要道。定靜師太喝道:“無恥!”反手拔出長劍,一劍破雙槍,格了開去。那熟銅棍又攔腰掃來。定靜師太長劍在棍上一搭,乘勢削下,一條鏈子槍卻已刺向她右肩。隻聽得山腰中女弟子尖聲驚呼,跟著砰砰之聲大作,原來敵人從峭壁上將大石推將下來。恒山派眾弟子擠在窄道之中,竄高伏低,躲避大石,頃刻間便有數人被大石砸傷。定靜師太退了兩步,叫道:“大家回頭,下坡再說!”

她舞劍斷後,以阻敵人追擊。卻聽得轟轟之聲不絕,頭頂不住有大石擲下,接著聽得下麵兵刃相交,山腳下竟也伏有敵人,待恒山派眾人上坡,上麵一發動,便現身堵住退路。下麵傳上訊息:“師伯,攔路的賊子功夫硬得很,衝不下去。”接著又傳訊上來:“兩位師姊受了傷。”

定靜師太大怒,如飛奔下,眼見兩名漢子手持鋼刀,正逼得兩名女弟子不住倒退。定靜師太一聲呼叱,長劍疾刺,忽聽得呼呼兩聲,兩個拖著長鏈的镔鐵八角錘從下飛擊而上,直攻她麵門。定靜師太舉劍撩去,一枚八角錘一沉,徑砸她長劍,另一枚卻向上飛起,自頭頂壓落。定靜師太微微一驚:“好大的膂力。”如在平地,她也不會對這等硬打硬砸的武功放在心上,隻須展開小巧功夫,便能從側搶攻,但山道狹窄,除了正麵衝下之外,別無他途。

敵人兩柄八角鐵錘舞得勁急,但見兩團黑霧撲麵而來,定靜師太無法施展精妙妙劍術,隻得一步步的倒退上坡。猛聽上麵“哎唷”聲連作,又有幾名女弟子中了暗器,摔跌下來。定靜師太定了定神,覺得還是坡頂的敵人武功稍弱,較易對付,當下又衝了上去,從眾女弟子頭頂躍過,定靜師太將到坡頂,驀見杖影晃動,一條鐵禪杖當頭擊落,原來敵人另調好手把守。定靜師太心想:“今日我如衝不破此關,帶出來的這些弟子們隻怕要覆沒於此。”身形一側,長劍斜刺,身子離鐵禪杖隻不過數寸,便已閃過,長劍和身撲前,急刺那手揮禪杖的胖大頭陀。這一招可說險到了極點,直是不顧性命、兩敗俱傷的打法。那頭陀猝不及防,收轉禪杖已自不及,嗤的一聲輕響,長劍從他脅下刺入。那頭陀悍勇已極,一聲大叫,手起一拳,將長劍打得斷成兩截,拳上自也是鮮血淋漓。定靜師太叫道:“快上來,取劍!”儀和飛身而上,橫劍叫道:“師伯,劍!”定靜師太轉身去接,斜刺裏一柄鏈子槍攻向議和,一柄鏈子槍刺向定靜師太。儀和隻得揮劍擋格,那使鏈子槍之人著著進逼,又將儀和逼得退下山道,長劍竟然無法遞到定靜師太手中。跟著上麵搶過三人,二人使刀,一人使一對判官筆,將定靜師太圍在垓心。定靜師太一雙肉掌上下翻飛,使開恒山派“天長掌法”,在四般兵刃間翻滾來去。她年近六旬,身手矯捷卻不輸少年。魔教四名好手合力圍攻,竟奈何不了這赤手空拳的一位老尼。

龍軍大搖其頭,這些女尼武功爛得可以,都不知道帶出來能頂什麼事。於是便不再遲疑,大喝一聲,虎入群羊,三拳兩腳把把守山腳的兩名好手點了穴道分別丟給曲劉兩人,還順手身邊的幾名幫眾震死,剩下的幫眾嚇了一大跳連忙退開幾大步,龍軍也不再搭理這些小兵小蝦,留給盈盈她們和恒山女尼們處理。自己則越過一眾女尼,跳上坡頂。那使槍的好手大喝一聲,突然一槍刺向龍軍,龍軍單手抓住槍頭,一轉一推,那使槍好手,突然覺得一震大力順著槍杆傳來,心口如被大錘狠狠的捶了一下,連退兩步,跌倒在地,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龍軍衝上去,隨身點了他的穴道,丟下給儀和,暫且讓她看著。再衝入定靜師太那邊,雙掌翻飛,接連封住那兩名使刀好手穴道,反手震飛那名使判官筆好手,龍軍再跨一大步,抓住他腳跟拉將回來隨身封住穴道,剩下一名使鏈子槍的好手大吃一驚,定靜趁機發掌,砰的一聲,擊在那人胸口。那人口噴鮮血,眼見不活了。龍軍心想:“靠,浪費!”剩下的都是普通幫眾,懶得動手,便退開一步不再理會“魔教”眾人。定靜也不搭話,轉身奔入“魔教”人眾雙掌連擊,擊倒七、八人剩下的十來人驚慌失措,狼狽而逃!定靜也不追趕。走回來逼那幾名被龍軍點倒的好手要了解藥,交給了身旁弟子,囑她們救治中了暗器的同門,走到龍軍身前,躬身施禮,說道:“恒山老尼定靜,多謝相助,敢問少俠高姓大名。”龍軍躬身抱拳還禮,低聲道:“在下劉軍,另外幾人是我的兄弟,我們非江湖中人,隻是路遇不平,出手相助,並不想過多的招惹江湖是非,名字請定靜師太幫在下保密!”

定靜師太看出龍軍等人化過妝,想他不願以真麵目示人,說的未必是真名,說道:“今日我恒山派遭逢大難,得蒙先生援手相救,大恩大德,不知如何報答才是。先生武功深湛,貧尼卻瞧不出先生的師承門派,實是佩服。先生既是不願意顯露名字,貧尼隻有朝夕以清香一炷,禱祝先生福體康健,萬事如意了。”龍軍笑道:“多謝,多謝。在下也祝老師太和眾位小師太一路順風,逢凶化吉。這四名好手在下還有用。”於恒提前一人,呼喚幾女過來,招呼她們各提一人,揚長而去,到得一處無人之地,再讓三女吸取幾人內力,因為不方便處理屍體,怕被人看出,眾人隻是吸取八九成內力後,再補上一掌震斷其心脈,曲劉兩女深恨嵩山的狗賊,連打幾掌才稍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