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微微一震,楚源風幽幽的眯了下眼睛,“威脅老子,當老子不敢,既便你當了皇帝,老子捏死你也如捏死一隻臭蟲一樣簡單。”

“當然簡單,孩兒在你心中從來都與臭蟲一個地位,任你把玩揉搓。你何曾真心待我,似如煙那樣為我想過。”獨孤清然嘲諷道。

“休得胡言。。。”楚源風愣了下,心頭一動,的確他從來就沒有真正關心過清然,因為他是老皇帝的兒子。不是他楚源風的種。每每看到他莫名就是生氣,如何能疼他。當然隻要他聽話,聽擺布。。。雖則是事實,但被清然直裸裸的說出來,不免微有氣極敗壞的說道,“你的命都是老子救的,扶你坐在這龍位,怎說老子不真心待你。胡言。”

“胡說嗎?那就當清然胡言了。”獨孤清然冷笑,“但若今天義父執意殺曉冉,那就不要怪孩兒不孝了。”

嗬嗬。。。。一陣狂厲的笑聲,引來眾的禦林軍。楚源風睨上一眼,“清然,別忘了,你的功夫可是我教的。”

“知道,打不過你讓你踩著我的屍體過去殺曉冉,如此也不錯。隻不過要苦了如煙為我守寡。”獨孤清然冷冷說道。

“你。。。”楚源風暴躁的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看著獨孤清然,半晌,突然冷魅如煙的身形一晃,欲晃過獨孤清然抓洛曉冉。獨孤清然一直防備著,楚源風一動,他也一飄身,直接攔下他的攻勢。

沉怒,想不到獨孤清然為了洛曉冉居然要與自己動手,看來不教訓教訓這小子,他會越來越無法無天的。楚源風怒氣上竄,身形如輕閃,掌上生風的壓向獨孤清然。

獨孤清然神情憤憤,橫掌接下。頃刻間二人的掌風密織如網,強大的真氣至他們周圍放射的散開,如平地起風,獵獵的揚起發角和衣擺。少時,碰,一聲響,二人各自退出幾步。獨孤清然踉蹌站好,伸手捂著胸口,嘴角有血慢慢滲出。楚源風相對倒是輕鬆許多。冷眉擰緊盯著獨孤清然,他,對自己竟用殺招?還好他的火候不到,傷人者必自傷,清然此時一定受了內傷吧。

這時大批的禦林軍搶上近前各執刀劍。微眯了鳳眼,楚源風冷幽勾笑,意態闌珊的在大批禦林軍中幾個旋身,所掠之處如風壓草低,眾多的禦林軍紛紛倒地。竟是合眾力而不堪一擊。

踩踏於屍身上,楚源風凜然的與獨孤清然對視,話音輕蔑,“以為當了皇帝,憑這些廢物就可以與老子搞衡了是吧?”

“不是”獨孤清然微見氣弱。

“嗬嗬,算你還有點自認知明。你的翅膀再硬老子也有法給你折了。”楚源風囂張的仰頭大笑,“所以你還是乖乖的坐你的皇帝,好好的待如煙。至於那個女人,嗬嗬。。。老子說過她不能留,就是不能留。就算老子今天不殺她,你護得了一時可護不了一世。老子早晚要取她的性命。就讓她再多活幾天。”

獨孤清然雙拳緊了緊,慢慢放開。黑眸深了又深,似一個旋渦欲吞盡所有的黑暗。薄唇抿緊所有的傲氣,這一刻,義父的張狂如一貼良藥,撫平了心底曾經的愧疚和鈍鈍的痛。因為他不值得。

“老子有事先回宮一趟。盡量趕回來參加你們的大婚。清然,這其中你最好別在背後搞出什麼花樣。想玩,你還太嫩,逃不出老子的掌心。哈哈。。。。”狂笑聲中,楚源風如黑風急射,在眾目睽睽下遠去。

撲,似急怒攻心,一張嘴,一大口鮮血噴出,獨孤清然身子晃了幾晃。

“皇上。”眾人大驚失色。

靠在凡的身上,手裏攥著洛曉冉的手,獨孤清然看看眾人,沉沉的喘息著,“今天之事若有外泄,一律格殺。。。”氣弱的話未說完,地上呼啦的跪了一片,“是”

把獨孤清然抬回了他的寢宮,吩咐禦醫來瞧了病,驚得禦醫直搖頭,宮中一陣忙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