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祈王恣情的盯著洛曉冉冷傲的俏臉,突然捏上她的下巴,卻在下一刻,被獨孤清然的出手揮開,“六弟,自重,她是你五嫂。”

“五嫂,不過是本王玩膩的不要的一個女人,還有臉讓本王叫五嫂。嫁與本王,即便本王不要你,休了你,印了本王的標記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你居然還有臉嫁人生下孽子。不廉恥的女人,走。。。”邊說祈王邊扯著她向外走去。

獨孤清然豈會讓,劈掌過來祈王也不躲扯著洛曉冉去擋,“五哥,若不想你兒子有什麼三長二短就給我老實點。”

獨孤清然眼中有著絕然飛身欲拉扯洛曉冉。

“清然,不要,我沒事的,你不要動。”怕祈王真得難為其兒,更怕祈王惱了害了清然,洛曉冉搖著頭喊道。

獨孤清然身子動了幾動,卻在洛曉冉製止的目光中,眼瞧著祈王把洛曉冉扯走,恨恨的一拳頭砸向院中的小石桌。哢嚓一聲,小石桌裂為二半。

一路扯著洛曉冉,祈王氣勢洶洶的,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莫名惱火。

“祈王,你想如何直說,何苦這樣拉拉扯扯我這樣一個不知廉恥女人,也不怕玷汙了你高貴的手。”使勁的甩開祈王的手,洛曉冉退離祈王一步冷漠的說道。

“想如何?洛曉冉,你不是要看我一無所有嗎?我不是要看我哭?怎麼不看了,怎麼承認自己失敗了?”祈王一步步的逼進洛曉冉。

“我。。。”本來想反唇相譏,但一轉念,洛曉冉深知這個時候惹惱他沒有一點的好處,於是垂下眼簾不與對抗。

“怎麼不說話了,你的尖牙利嘴呢?你的犀利刻薄呢?你不是能說會道嗎?拿出你在王府罵我的精神,坑我的勁頭來笑我,來嘲弄我。怎麼不說話了,怎麼不張揚了?”祈王再次挑起她的下巴。不明白為何這個女人總能很容易的挑起他的情緒,在她的麵前他向來引為自傲的自製力是越來越薄弱。總是情不自禁的顯露出一個最真的自我。

“王爺要我說什麼?落入你的套子,權在你,命也在你,此一時我的命與螻蟻有何區別?生殺由人,我說話不與說話有何分別?常言道:勝者王候,敗者寇,我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敗了。因為四年我就說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祈王能保證這江山就一定是你的,若是我得機會走出這樊籠。。。”說著洛曉冉仰頭看了看天。

“哼,你休想,你沒有機會。這江山就是本王,本王也會困禁你一輩子,並折斷你的翅膀。”祈王一臉冷然,似乎下了一個重大決定。是的,這個總能輕易起他情緒的他不想放手,這個女人是他的。

男人的劣根如此,愈得不到的愈會想要,抓在手的卻是棄之敝履。困禁她,想要她,早管幹什麼了,當初身為他的王妃時若是善侍一分,洛曉冉何至於死?亦或是,她醒來後不曾休離她,他們也不至勢同水火。

想著洛曉冉涼薄的一笑,“祈王,還記得當初的那張休書?還記得當年你是如何讓管家把我趕出府的嗎?怎麼不過四年的時間,王爺老年健忘了,忘了你當年的狠心絕情。囚禁我,為何囚禁我?我早已不是當年的洛曉冉,不是你祈王的王妃。”

聽著她的話,盯著洛曉冉憤然的俏臉,祈王忽然一個念頭溢過,輕快的一笑,並且一張俊臉也欺到洛曉冉的麵前,臉上有著與他身份不相社的囂張和賴皮,“當年的事,本王老年健忘了,我隻知道洛曉冉是本王的王妃,是我的女人。”

洛曉冉抽了口氣,眸子閃了閃一時不知如何回嘴。瞧著洛曉冉一時怔住,沒了詞色,祈王忽好心情大好。

可能是男人野蠻天性中具備的狩獵本色,並且要求絕對的征服吧,洛曉冉激烈的反抗他,激起他的純男性的征服,他要收服她,他要掌控所有的情況。就如眼前,他已然把那把龍椅掌握在了手中。

然,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祈王還是高興的太早了。有些事,從來就不在他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