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菱無奈。
就算在沒有多菌靈溶液的古代,陳汾扡插的十株枝條都全軍覆沒了,那也太誇張了一些。
畢竟連符菱不用係統,夏天直接將帶芽點的枝條插土裏的存活率都有百分之五十呢!
可能是看符菱麵色不好,陳汾轉移話題道:“鎮子裏那群流民都走了你知道嗎?”
“走了,去哪兒了?”符菱有些好奇。
“聽說是回雍州了去了,我聽說走商的人說,雍州那邊實在是亂的很,聽說出了一種邪祟,叫什麼倀鬼,虎倀,銀倀,江倀的,邪異的緊,真不知道那群流民還回去做什麼”陳汾光是聽著這些東西,心裏就直打顫。
“倀鬼?世上真有這些東西嗎?神神鬼鬼的?”符菱雖然穿越了,但上輩子也是一個堅定了科學主義戰士。
這輩子有了係統不說,大雲朝還有個活了二百多年的國師,如今連倀鬼這種靈異誌怪小說裏的東西都有了。
陳汾摸了摸腦袋:“鬼神之事,自是自古以來就有的,隻是我沒親眼見著,要不是我娘攔著不讓,我非的親自去雍州瞧瞧不可”陳汾躍躍欲試,男孩子自是有一番想闖蕩天下的心。
陳汾對這些事接受良好,既然那群流民急匆匆的回去了,說明了這些東西也沒這麼可怕吧。
符菱聽了這話,有些擔心,畢竟兩地相鄰,也不知道雍州的事,會不會影響到他們這裏。
不過這些也不是該他們管的。
自然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陳汾沒等到符菱回應也不著急,將桌上的紅豆卷吃完,才擦了擦嘴說道:“下個月,我可能就要成親了,記得來吃酒”
符菱聞言覺得有些奇怪,她怎麼聽幹娘劉芳芹說成親的日子是明年來著。
一不小心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是芳表姐說想早些成親,讓我跟我娘說說最好今年就能過門,可能是在舅舅家過不下去了吧”陳汾是知道他三舅舅家的情況的,芳表姐的日子過的一向不順,想早些嫁到他們家裏來是可以理解的。
“那幹娘怎麼說?”符菱聽了這話有些奇怪,這個時候成親還是挺複雜的,已經定好的日子突然說改就改,劉芳芹本來就不太滿意自家侄女做自己的兒媳婦,時間久了,好不容易沒那麼抵觸了,怎麼突然要將婚期提前。
陳汾聞言苦著一張臉說:“我娘的脾氣你是知道的,當然不同意改日子,但是芳表姐十分堅持,所以......”陳汾也不明白為啥芳表姐表示要突然改日子,難道是怕他不願意娶她了,沒辦法隻能給他娘鬧了一陣,她娘才應了這件事。
這兩年,符菱也是多多少少接觸過蔣葉芳這個人的,雖然為人膽小懦弱了些,但是溫柔能幹,勤勞質樸。就算劉芳芹一開始不太滿意她,她也是從心底裏孝順著幹娘的,還給她做了好幾雙繡花的手工鞋墊。
劉芳芹也不是那等十惡不赦的婆婆,隻是覺得自己侄女不適合給兒子做媳婦而已,經過了慢慢的相處態度也軟化了下來。
現在臨近婚期了,突然又想改時間,還攛掇著陳汾和他娘鬧,這不是硬生生的敗好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