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軒更加淩亂了,便好笑地說:“您是我.....師父,怎麼可能,我說您是不是在找徒弟啊!您可能認錯人了吧!”

那老頭更是生氣,心想:“你個小王八蛋......也對,我如今已改變容貌,曉軒定不會認出我,待我混在其中,暗中保護爾等,也是不錯的。”

那老頭氣呼呼地說:“就是認錯了,不行啊!那你可曾知令曉軒在何處嗎?我這一路都在尋覓,可惜還是未曾得知他所在之處啊!”

令狐軒聽得有些疑慮,心想:“這老頭,怎麼錯了還這麼囂張,若是與之長期來往,怕會耽誤正事呢?”便試問道:“您找令曉軒有何見教呢?看看我們可否能幫助於你。”

那老頭狠狠地盯著令狐軒,好似要將他吃了一般,實在有些恐懼。

不過瞧了一會令狐軒,那老頭便正經地摸著胡子說道:“也沒什麼事,隻是想告訴他辛柔她?????????………………?“

令狐軒連忙追問道:“辛柔,辛柔她怎麼了…………、“

說話間神情有些慌張,那老頭心想:“這個小王八蛋,一聽到辛柔有事,便慌張得跟狗急了跳牆一般,看來對我這個師父早忘得一幹二淨了吧!怎麼做師傅的就這麼可憐?哎……?“

隨即便溫柔地說道:“哦,辛柔沒事啊!我又沒說她出事了。隻是隨口提一提,怎樣,看把你緊張的。”

令狐軒聽了覺得奇怪,心想:“這老頭從未見過,他怎知我與辛柔的事,看來這老頭不好對付啊!他剛才一見到我們,便直呼我的名諱,他應識得我,可我沒有印象在哪見過啊!哎,還是別想了。”

令狐軒悠哉地回道:“我就是前輩要找的人,令曉軒,不知道前輩找在下有何要事呢?”

老頭高興地說:“我找你敘舊,沒什麼大事,見你沒什麼事情,我也就放心了。”

令狐軒更是一頭霧水,不知從哪裏解答,便疑惑地問道:“前輩,我與您何時見過,怎麼我一點印象也沒有,是不是您老記錯了。”

老頭笑眯眯地說:“怎麼可能認錯,你不就是曉軒嗎?我是你的師傅,怎麼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令狐軒覺得這老頭有點玩世不恭,心想:“他又認識我,偏偏我就不認識他,還總說是我師父,這該如何是好…….。”

在心裏翻騰了一會,看著那老頭的神情,突然想道:“誒,他知道辛柔,何不去淩燕峰找辛柔看看,說不定她會知道。好,就這麼辦。”

令狐軒回禮地向那老頭說:“前輩,你肯定也走了許久的路,不如先去鎮上喝兩盞,在慢慢議論,不知您是否願意?”

那老頭一聽要喝酒,便來了興趣,隨即很爽快地答應道:“好吧!既是如此,那老朽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走,你前麵帶路。”

令狐軒見他爽快的答應,也隨即笑著說:“前輩如此賞臉,那晚輩就在前麵帶路。”

田伯光在一旁仔細端詳了這老頭許久,便走在令狐軒身旁,順勢將其拉在一樹旁,焦慮地說:“曉軒,你真的要把這個不明不白的老頭帶在身邊麼?萬一,他是別人派來的探子,或許是故弄玄虛,那我們豈不是很危險。”

令狐軒其實也想到了這一點,對於眼前這個一無所知的老頭,心裏難免會對此產生懷疑,可是總有一種感覺在心裏對自己說:“這人不是壞人,雖說表麵看起來是不咋地,可是這老頭的氣場很是強大,應該會是哪一派的掌門吧!”

聽了田伯光的疑慮,令狐軒鎮定地說道:“田師伯,沒事的,就這麼一個老頭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就算到時有所難事,我們一一應對便是,現下你先與儀玉師姐去找搬運工人,將衡山派的那些門徒全部處理好,之後埋在後山就可以了,至於報官越早越好,這樣才能讓幽冥教的教眾知道我們沒有從中插手此事,好了,我先陪這位老頭前去鎮上的“花落花開”的客棧,你們弄好之後,在那裏尋我們就可以了。”

那老頭等得有些不耐煩,便生氣地走了過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