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宮使用媚藥,一直都是明令禁止的,大家都說貴妃使用媚藥,但是沒有人拿的出實質的證據,隻是謠傳。
這次虞純柔使用媚藥,是無可遁形的。
德妃勾起唇角嘲笑著說:“虞夫人難怪無法早起請安,原來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既然現在清醒了,那就起來跟我去皇上麵前告罪吧。”
賢妃在後麵看著熱鬧,並不出聲。
虞純柔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一臉恐慌的搖頭。
她的聖寵來的好不容易,如果因為這件事情身敗名裂,被送入冷宮,她之前一切心血都白費了。
虞純柔不斷的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她腦子轉的飛快。
片刻過後,虞純柔整理好思路,她假裝柔弱地說:“姐姐們暫且稍候,讓玉釵進來服侍我梳洗,之後我跟著姐姐們去見皇上。”
德妃和賢妃看她還算配合,並走出寢殿,到正殿去等她。
玉釵看到二妃離開,趕緊跑到虞純柔床邊服侍她。
虞純柔身體發軟,顫顫巍巍的在玉釵攙扶下起身,她眼神狠毒的問:“流蘇那個賤人呢?”
玉釵用尖銳的聲音,趕緊說:“流蘇姐姐在偏房思過。”
虞純柔咬著牙問道:“昨天的事情,除了你和流蘇,還有誰知道?”
玉釵縮了縮脖子,怯怯地開口:“沒有其他人了。”
虞純柔滿意的說道:“去把流蘇叫進來,之後你在門口守著,不要讓德妃賢妃進來。”
玉釵扶她坐在梳妝台前,轉身就去辦事了。
不一會,流蘇進到寢殿,一看到虞純柔就跪下請罪。
虞純柔揮了揮手,讓她起身。
流蘇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低著頭,不敢開口。
虞純柔抬頭看了一眼流蘇的臉,昨晚被她抓傷的臉,此刻血已經止住了,正在結痂。
時間緊迫,虞純柔也懶得和流蘇廢話,她不動聲色的問:“痛嗎?”
流蘇低著頭,怯懦地說:“是奴婢辦事不周,娘娘罰奴婢是應該的。”
虞純柔點點頭,語氣冰冷地開口:“臉上的痛,到底沒有逝去親人的痛來的重。如果你今天不聽話,不僅是臉上身上痛一痛,你的弟弟還在我父親手下當差,我也會讓他死無全屍的。”
流蘇從小和虞純柔一起長大,怎麼會不了解虞純柔心思深沉。
她知道虞純柔絕對不是心慈手軟之人,今天德妃賢妃來,事情已經敗露了,就算虞純柔事後不殺她,也會要她半條命。
流蘇下跪,行了個大禮,抬頭眼眶通紅,聲音哽咽地對虞純柔說:“娘娘,奴婢這條命都是您的,隻求您保全奴婢家人,剩下的事情,奴婢知道怎麼辦。”
虞純柔不再看流蘇,點了點頭,滿意的說:“知道怎麼辦就好,你先起來替我梳妝,之後去見皇上。”
流蘇站起身,強忍著淚水替虞純柔梳妝打扮。